“喲呵。”
他略感新奇,樂呵呵地說道,“這哥們還挺有靈性,比威武將軍那個蠢貨強多了,或許這就叫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吧。”
韓晝無奈道“這是條母狗,再怎么都不是你哥們,還有,它有點怕生,你別嚇到它。”
“怕生你對它來說不也是陌生人嗎這家伙居然怕我不怕你,難道這就是所謂的狗眼看人低”
“也有可能這是一條顏狗。”韓晝失笑。
林安宇更納悶了“可是分明我的顏值也不在你之下啊,你平日里討女孩子喜歡就算了,為什么連母狗也對你沒有抵抗力,你該不會是開掛了吧”
他狐疑地打量著好友。
已經很接近了,不過我覺得你有必要重新審視一下自己的顏值
韓晝心中搖頭,開口道“總之我現在的任務就是好好照顧球球,先在這里等一會兒吧,等她們回來之后我們就可以走了,先幫我把古箏送回去。”
古箏的吊瓶應該會比莫依夏的更先打完,現在雨越下越大,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才會停,古箏家離醫院有點遠,先送她回去比較好。
而之所以不選擇打車而是把林安宇叫過來,一是因為之前的情況危急,他急需一個人救場,二是因為古箏的臉皮比較薄,不會當著林安宇的面問東問西,古箏的父母也是如此,如此一來起碼今天算是安穩度過了。
等待的過程中并沒有發生什么波折,又過了大概七八分鐘,王冷秋和歐陽憐玉等人從電梯中走了出來,在這期間韓晝又嘗試了兩次對狗讀心,還是沒能成功,索性不再浪費積分。
他懷疑可能是自己打開的方式不對。
王冷秋從韓晝手中接過球球,小心翼翼地抱進懷里,輕聲說了句“謝謝”。
“不客氣。”
韓晝搖搖頭,忽然肩膀一沉,只見林安宇鬼鬼祟祟地湊了上來,壓低聲音說道“我覺得我可以。”
“什么可以”
這沒頭沒腦的話讓韓晝懵了一下。
林安宇神色肅穆道“我覺得我可以用我的一生來治愈這個女孩。”
韓晝沉默片刻,誠懇建議道“我覺得你還是先想辦法治愈一下她懷里這條狗再說吧。”
“”
林安宇腦袋上冒出問號,低頭仔細端詳了球球好一會兒,然后咬著牙狠狠點了點頭。
“也不是不可以。”
“”
這回輪到韓晝腦袋上冒問號了。
眼見沒自己的事了,他和歐陽憐玉等人告別,匆匆回到了病房之中。
在外面耽擱了快二十分鐘,他生怕莫依夏和古箏已經醒了,莫依夏的警告他還是記得很清楚的,萬一對方醒了之后看不到自己可是會出大問題的。
好在古箏和莫依夏依舊還在睡夢之中,而且臉色相較之前好了很多,應該已經退燒了,他松了口氣,回到椅子上坐下。
林安宇若有所思,很識趣地沒有在病房里問東問西,在病房外找了個位置坐下,跟人發著聊天消息。
時間就這樣來到五點,古箏率先醒了過來,一眼就看到了床邊的韓晝,眼睛彎了彎,然后看向另一張床上還在睡夢中的莫依夏,心說果然還是我醒得早。
對于韓晝過一會兒就送自己回家的提議,她倒是沒什么異議,雖然她可以賴著不走讓韓晝先送莫依夏回去然后再送自己,但那樣一來就太晚了,韓晝回家可能有點麻煩。
于是等韓晝通知護士拔了吊針之后,她就跟著對方一起上了林安宇的車,一路上什么都沒有問,到了小區樓下就獨自上了樓。
雖然知道這多半是因為林安宇在場的緣故,但韓晝還是心生緊張,古箏的態度有些反常,也不知道這是好事還是壞事。
懷著些許擔憂,他重新坐上林安宇的車返回了醫院,林安宇把他送到醫院門口之后就離開了,理由是和人約好了去網吧。
這家伙也什么都沒有問。
回到病房,把房間里的燈打開,韓晝放輕腳步來到莫依夏的床邊。
恰在此時,病床上的少女剛好睜開眼睛,一言不發地看著他。
短暫的對視過后,他問道“好些了嗎”
“你可以摸摸看。”
韓晝當做沒聽見,仔細打量了莫依夏一會兒,遲疑道“你是不是早就醒了”
這家伙實在不像是剛剛才睡醒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