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妻子這么有意思,怎么現在才發現呢。
——
贏得一筆巨款已經是引人注目了,若是繼續贏下去也許會惹禍上身。
于是柳新妍賭了兩場十幾塊錢后,便帶著贏來的巨款去市區內一家米其林吃午飯。
吃過午飯后,程予帶著柳新妍去了當地一家郊外的私人馬場。
“不會帶我來這里騎馬吧?”柳新妍調侃。
這時馬童從倉庫里牽出一匹栗色的馬,通身毛色均勻到腿變黑,頭部中間和四蹄上則帶有白色毛發。
見到它,柳新妍愣了一下神。
無他,這匹馬實在太像她以前的坐騎,尤其四蹄上的白毛,被人賜名踏雪。后來她立了功,踏雪便賜給了她,從此相伴相依共同作戰,直到她死去。
也不知她死后,踏雪的結局如何。
“這是法蘭西馬,出了名的擅長跳躍。”程予打開木質的柵欄,“騎上去試試?”
馬背上已經安好了馬鞍,它安安靜靜站在那里,似乎就等著主人騎它。
柳新妍看了一眼程予,突然福至心靈:“這馬不會是送給我的吧?”
程予笑了笑:“是啊,生日快樂。”
塞拉·法蘭西馬是著名的馬匹,起源地就在f國,有純種馬的基因血緣。這種馬普遍性情溫和聰明,很受騎術初學者們歡迎。并且因優越的跳躍能力,還經常出現在賽馬比賽中。
不過購買這種馬匹,不僅要從培育開始申請,而且拋去本身價值不說,后期的養護也是一筆不菲的支出。因此養馬一向是非富即貴的人碰的。
“取個名字吧。它是你的馬了。”
雖然長得像踏雪,但是踏雪是獨一無二無可替代的。
“叫白塔雪吧。”
額間一白似牡丹。
柳新妍沉默地走上前,摸了摸馬臉。
確實性格溫順,生人靠近它沒有不安和煩躁,在柳新妍喂了它一根胡蘿卜后,還會拿馬頭蹭蹭柳新妍的手。
熟悉了之后,柳新妍便拽著馬繩利索上馬。
程予不放心,依舊讓馬童牽著繩子。
柳新妍騎著它溜了幾圈后,讓馬童松開繩子,帶著白塔雪小步跑動起來。
程予坐在不遠處的長椅上,看著那抹栗色的身影越跑越快。
韁繩被人一扯,白塔雪躍出柵欄,跑到了馬場外的草地上,開始在廣闊的綠地上疾馳飛奔。
馬童制止無果,不知所措地回頭看向程予。
程予搖了搖頭,表示無礙。即使他的眉頭也在柳新妍帶白塔雪翻出柵欄的那一刻便狠狠皺起。
柳新妍甚至沒有穿專業的馬服,只穿了件高開叉的碎花裙和牛仔外套。
原本戴在頭上的草帽也被風吹掉了,長發在風中肆意揚起。迎面吹來的風灌入她的胸腔,腿側熟悉的摩擦感讓她倍感親切。
這一刻,她仿佛回到了從前,沒有系統,沒有任務,只有廣闊無垠的草原,和耳畔呼呼的風聲。</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