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玉盯著他看,然后笑了笑:“行啊。”
張珩易注意到了這一幕,但他和京玉本來就是假扮的關系,沒有資格吃醋,但表面功夫總要裝一下,他走過去問京玉等會要不要一起去自習室。
現在六點出頭,京玉點點頭:“我晚上去。”
喻中揚見狀立馬說:“我也去。”
張珩易沒有說話,不明所以的隊友說:“隊長,他倆情侶約會呢。”
喻中揚絲毫沒有臉皮可言:“我知道啊,我和老張一個專業的,一起復習怎么了?”
京玉輕笑:“沒事啊,我不介意,你來吧。”
她大概猜到了喻中揚打的什么關系了。
——
那天宴會結束后,喻中揚沒有回家,而是和圈內幾個公子小開去了常去的場子喝酒。
有人問起怎么最近不見喻少開那輛拉風的摩托車了,喻中揚冷著一張俊臉說了那個賭約。
“媽的,京玉那個女的,怎么可能看得上一個窮鬼。”
張珩易家在普通大學生里還算有錢,在喻家眼里就和窮鬼沒有兩樣。
有人笑了:“嗐,說不定人家放長線釣大魚呢。”
“有這個可能啊,假借談戀愛實則是想拿下你呢揚哥。”
喻中揚嗤笑:“老子能看得上她母豬都能上樹。”
“那是自然,不過她就是為了放松你的警惕呢,然后溫水煮青蛙,潤物細無聲嘛。”
“靠,你還挺有文化。”
“九年義務沒白上啊。”
喻中揚也逐漸咂摸出味來,想到這個可能,既無語又想笑。開玩笑,京玉就算有了腦子他也看不上這個撈女。
喻中揚冷哼一聲:“就是白瞎了老子一輛車。”
“揚哥,你也可以耍她呀,勾引她上鉤,然后再把她甩掉。”有人提議:“揚哥只需要彎彎腰,這女的就會扒拉上來。”
喻中揚聞言只覺得有些反胃:“看到她就拉倒。”
旁邊有人喝著酒笑了:“就是啊,誰不知道咱喻少喜歡的是他姐啊。”
“別拿她和京嫻姐比。”喻中揚拿起骰子往那人身上丟,被對方笑著接下。
“唉,可京嫻不是說要和梁家聯姻嗎?”
有人突然說了句這句話,如一顆石子砸入平面無波的湖水里,包廂內頓時沒了聲音,只剩下屏幕上播放著的音樂聲。
那人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
只見喻中揚一雙黑黝黝的瞳孔盯著自己,原本還有笑意的臉此時面無表情。
空氣凝固了有半分鐘左右,但沒有一個人敢在此時打圓場。
“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
沒了興致的喻中揚丟掉手中骰子,起身理了理衣領,走出包廂前偏頭睨了那人一眼,撂下一句話就離開了房間。
“以后別讓我在a市看到你。”
男生的臉頓時唰地一下變得蒼白。</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