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的蕾絲頭紗中和了過往的鋒利,將小草塑造成了一個優雅的新娘。
李硯書覺得她今天漂亮極了,沒有華麗的裝束做點綴,她永遠都美的那么簡單。
交換完對戒后,在賓客祝福的掌聲中,兩人交換了一個純潔的吻。
想到兩人的初吻是在結婚現場,小草忍不住笑了出來。
李硯書看她笑,自己也不自覺笑了。
“笑什么?”他輕聲問。
“笑你今天才肯和我接吻。”
他今天也是一身白色,更像一只小白兔了。
在她的注視下,李硯書的耳廓又開始紅了。
“沒有......”
他不是害羞,也不是傳統,只是覺得這一輩子很長,肢體的接觸再晚一點也沒關系。
李硯書更想和小草建立更深層次的親密,是屬于心靈之間的碰撞。
...
儀式過后,李硯書和小草跟陳先華一起到每桌敬酒。
小草沒什么酒量,但她沒想到李硯書比她還不勝酒力,而且沒喝幾杯就開始上臉,從臉一直紅到脖子。
他本來就皮膚白,一紅就更明顯了。
好在李硯書提前吃過了解酒藥。
怕他不舒服,小草便悄悄讓秘書把杯子里的葡萄酒全部換成了葡萄汁。
好不容易把重要的十幾桌賓客應付完后,剩下的自家人就不講究那么多禮節了。
吉子宣和李硯書的室友及同門坐在一起,看著小草嫻熟地接待那些大人物,眼里閃過一絲欣賞。
李硯書謙遜知禮,但在紛亂復雜的社會上,顯然不及在商場浸潤過的小草圓滑。
桌上,有人輕輕討論著:
“李硯書他老婆看起來好厲害。”
“為什么人家皮膚黑穿白裙子就那么好看。”
“健身吧,你看她胳膊的線條。”
“聽說她打了好幾年網球。”
“難怪個子那么高,穿上高跟鞋感覺和李硯書差不多高了。”
“感覺李硯書更像老婆哈哈哈。”
“那個詞叫人夫。”
...
小花和陳迦卉坐在一起,看著姐姐穿婚紗的樣子,和前幾年楚明玉穿婚紗的感覺很不一樣。
但一樣的很漂亮。
只是在這熱鬧的氛圍下,小花內心有種說不上來的失落。
此時此刻,她居然有點懷念曾經在小巴村里,她和姐姐相依為命的那段日子。
身旁陳迦卉說:“小花,你覺得你姐和你姐夫般配不?是不是感覺他倆有點不搭?”
小花問:“為什么這么說,我不覺得,我感覺挺搭的。”
她想起曾經姐姐教育自己說的那些話,所以李硯書就是姐姐選擇的愛人嗎?
如果是的話,她真心希望姐姐能幸福。</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