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草工作確實很忙,兩人婚后第三天回門探望了陳先華和陳姍姍后,小草就飛首都出差了將近一個星期。
李硯書放暑假在家沒什么事,便從于夕的陽臺里移植了不少花卉拿到家中種。
等小草出差回來時,便看到了一陽臺的花卉盆栽,電視柜邊上還多出了一個魚缸。
家里變得有了幾分生活氣息,李硯書就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看書,看到小草回來后,他眼中閃過欣喜。
“我還以為你要晚上才下飛機。”
李硯書放下書本起身走到小草身邊,拉過她的登機箱。
“嗯,原本下午還有會的,臨時取消了,就改了航班。”
小草喝完一杯水后走進臥室便看到李硯書在衣帽間幫她整理箱子。
她靠在柜子邊上,看著他將箱子里的物品拿出來,一一歸置好,把換下來的臟衣服扔進了臟衣簍,又把干凈的襯衫外套掛進了衣柜里。
說他像田螺姑娘還不信。
整理好后,李硯書將行李箱的外殼用酒精濕巾擦干凈后放進了柜子里,轉頭問小草:“你餓了嗎?要不要我下點面?”
“飛機上吃過了。”小草拉過李硯書的手:“整理完了吧?”
她笑瞇瞇地看著李硯書,語氣調侃:“小別勝新婚,我們又是新婚又是小別,怎么你干的第一件事就是整理箱子啊。”
李硯書的臉瞬間紅了。
他習慣了出遠門回來之后先收拾完才休息,這個習慣也被帶到了兩人身上。
看著小草含笑的眼睛,李硯書才像是被催促過一樣,矜持地親了親她的嘴角。
有的時候小草都懷疑他不是害羞,更像是克己復禮一樣。
兩人新婚當晚因為太累沒有做,是第二天晚上行周公禮的,就連姿勢都是最傳統的那幾樣。
小草從不是會虧待自己的人,既然這個婚都結了,也沒有必要放著不吃。
她將人摁在衣柜板上,不需要墊腳,只按著李硯書的脖子讓他低頭就能親到他的嘴唇。
水漬聲在房間響起。
李硯書漸漸沉迷于兩人的唇齒交纏,他伸手主動托起了她的臉。
“......我很想你。”
空隙間,小草聽到他說話。
“你想我怎么不說?”
出差幾天發來的信息來來回回都是那幾條:陽臺養的花開了、樓下小區的花開了、于夕養的花開了。
“給我發這么多張花開的圖片,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改行當小花匠去了。”
悶悶的輕笑讓李硯書的耳根發紅,一路紅到脖子下。
“還是說,這是你們文科生的浪漫?”
小草的手從他的鬢邊一路滑到胸膛、腰腹,一路向下。
“陌上花開?”
李硯書的喘息越來越重,額間浮出一層虛汗。
“......還沒到晚上。”
小草歪頭看著他潮紅的臉,眉頭皺著似乎在隱忍。
“你能忍到晚上?”
李硯書將頭靠在她的肩上,呼出熱氣透過薄薄的襯衫貼在她的鎖骨上。
“來吧,人生苦短及時行樂。”
小草拉著他,一路拉到床邊,將人推到床上。
李硯書來不及心想為什么這事跳躍的這么快,一個星期前小草還沒有這么奔放,一切都是水到渠成。
小草居高臨下看著他:“你是不是心里想問很多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