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露:“......”
無語幾秒后,她看著萊德勾唇一笑:“行啊。”
于是作勢要拉開領口的拉鏈。
萊德見狀迅速制止:“你還真打算拍?不行!快關掉!”
邢露嗤笑:“紙老虎。”
“只能給我看。”萊德說完伸手就要幫她解開拉鏈。
邢露輕笑著挺起胸膛,任由他動作。
萊德很快吻上了來。
...
深夜,邢露被一陣敲門聲驚醒,警惕地看著門口。
浴室里萊德正在洗澡。
酒精消耗的也差不多了,邢露揉了揉腦袋,敲門聲仍在繼續。
邢露并不打算開門,也沒有發出聲音。
不多時,門外傳來服務生的聲音。
“先生,您還在嗎?”
邢露迅速起身套上衣服,撈起萊德的風衣就闖進了浴室。
萊德正在淋浴頭下,象牙白的身體呈現在邢露眼前。
萊德被邢露驚了一瞬。
“干什么你嚇我一跳!”萊德挑眉關掉花灑:“怎么?還要再來一次?”
邢露翻了個白眼,將風衣丟給他。
“什么意思?”
看著這反常的動作,萊德猜到了什么。
“你就讓我套件風衣出去?”
邢露推開窗子:“那你出去吧,宗豫會讓你好好穿上衣服的。”隨后邢露迅速翻出的窗子。
“這么急做什么?放心……”
窗外銀瀑般的月色鋪滿了街道,然而邢露卻頓在了原地。
萊德緊隨其后,一抬頭就看見邢露對面,高大沉默的身影。
宗豫逆著光,面容隱藏在黑暗中,一雙深紫色的瞳孔仿佛醞釀著災難級別的風暴。
鴉羽的黑發被夜色浸染,外輪廓被鍍上一層冰霜般的銀。
他靜靜地站在那里,像一柄入鞘的刀,安靜卻帶著壓迫,周圍的空氣都像是凝滯了。
萊德很快回過神,嗤笑:“太子屬狗的?這么窮追不舍。”
宗豫的目光掠過萊德身上半濕的風衣、裸露出的修長小腿,隨后看向邢露冷淡的面容,最后落在她脖子上那一圈明顯的牙印。
周圍的氣壓越來越低。
邢露覺得現在的氛圍怪得不能再怪了,有一種被正宮丈夫捉奸的感覺。
宗豫面無表情地看向萊德:“你膽子夠大的。”
萊德挑釁似的挑眉:“我大的不僅僅是膽子,露露應該最清楚。”他上前一步勾上邢露的肩膀,將人納入自己的保護圈。
邢露面無表情:“再說這樣的話我掐死你。”
這聲露露喊得讓宗豫臉色更難看了。
“這兩天我心情不錯,但總被一些不相干的人打擾也會覺得煩。”
宗豫不想和萊德廢話,他看向邢露:“你一定要選擇他?”
邢露揚眉:“你的意思是,讓我選擇你?”
萊德一臉不爽看向邢露:“什么意思?你要對我始亂終棄?”
邢露表情莫名,這都什么跟什么。
“邢露。”宗豫臉色十分難看,怒火在心中不斷被壓制:“你是個聰明人,知道和最高級別罪犯為伍是什么后果。”
“要是我不聽勸呢?你準備又要用什么罪名逮捕我?”
邢露覺得好笑。
萊德臉色也冷了下來:“太子的話別說太滿了,你能抓到我一次是僥幸,這次我還沒落網呢。”
宗豫語氣冰冷:“早晚的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