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軍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余軍兒子還沒意識到發生什么事。
“什么房子不是我們的?爸,咱不一直都住在這嗎?這房子不是我們的?”
秦臻冷聲哼笑:“房產證上寫著‘徐建華’三個字,你說是誰的?”
“既然不是房主,那就不好意思了,要談也是請房產證上的人來跟我們談,現在我是新房主,麻煩三天內搬出去,否則就別怪我們采取強制措施了。”
秦臻將房產證遞到律師手里。
“唉!那是我們的東西!”劉芳梅急了。
“什么你們的東西?”秦臻瞥了一眼劉芳梅:“上面寫著你的名字?”
“哦對了,別忘了還要支付我們十萬塊,瞧瞧這房子被你們糟蹋的。”
余軍不可置信:“十萬?憑什么!?這房子是我妹夫自愿讓我們住的!”
秦臻理了理鬢邊的頭發:“那就讓你妹夫來和我談。”
郁秘書在一旁冷冷補刀:“天下哪有那么好的事,自愿讓你們住十五年?該不會是故意霸占的吧?”
“住十五年讓你們只付十萬,那都是便宜你們了。”
居委會大姨似乎吃到了大瓜,一臉微妙看著這一家人。
余軍和劉芳梅這夫妻倆在周邊社區可是出了名的不講理,愛占小便宜,鄰居都不喜歡這一家人。
沒想到人壓根都不是這房子的主人。
...
秦臻一行人離開后,劉芳梅就快要急死了。
“怎么辦呀這?三天內讓我們搬出去,搬去哪啊?”
“要不給輝打個電話?”那是他們的大兒子,正在外面上大學。
十五年前正是為了大兒子讀書的事才借住的徐家。
余軍也煩,都住了十五年了,小兒子都上初中了,誰知道突然殺出個程咬金。
“行了行了別嚎了!”
余軍不耐煩地擺了一下手,起身拿起外套就要出門。
“上哪去啊你!?”
“上班!”
劉芳梅:“你還有心思上班?這事還沒解決呢!”
“解決個屁啊!”余軍壓根就不相信秦臻會做出什么。
還訴訟呢,笑死了。
“我們就不走,她們能把我們怎么樣?”
劉芳梅緊皺著眉:“可是——”
“有啥可是不可是的。”
他們都多少年沒見徐建華一家了,也沒見徐建華一家來過,上哪找去。
余軍撇撇嘴,沒把這件事放在心上,出門上班去了。
哪知道第三天下班一回到家,發現自已家的東西全當成垃圾丟在走廊上,一個收垃圾的大爺正在挑挑揀揀。
“這是在干什么!!”
余軍瞪大了眼睛,怒吼一聲——
“是誰!是誰干的!!”
他沖到家門口,一擰動把手發現門鎖都給換了。
余軍怒火中燒,火速給劉芳梅打了個電話。
劉芳梅正在不遠處的麻將館打麻將呢,接到丈夫的電話時還在搓牌。
“劉芳梅!你他娘的給老子死到哪里去了!快給我滾回來——”
劉芳梅嚇了一大跳,牌也不搓了,拎起包急急忙忙往家趕。
到家一看差點沒有當場暈過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