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就知道他沒那么好說話。
“從今天起,每日一壺新品。”藍臻將喝干的酒杯舉到卿言面前,“直到我回南夏。”
調酒這種事可是要看心情的,這無知的家伙居然當成批發,果然成不了酒仙只能是酒鬼。
卿言咬牙切齒的應承下來。
這個藍臻,送出一分便要得三分,不去當奸商真是可惜了。
“明日出發可妥?”卿言問。
“你說了算。”藍臻拿起剩下的酒,走了。
石桌上余下的配料還不少,卿言想了想,這三十余天寧遠養傷而未讓他沾半點酒,寧遠也是愛酒之人,今日倒是可以讓他解解饞。
調了一份烈的一份溫的,烈的著人送去云軒處,溫的讓墜兒送去寧遠處,給他帶話:昭王允了。
“思承。”
“在。”
玄衣男子突然閃現。
“讓思悠思悟準備一下,明日護送瑩華公主回她雍州的封地。”她要啟程去峪山了,瑩華自然不能留在這兒了,把瑩華偷出來的事雖然父皇睜只眼閉只眼,卻也不敢太放肆,放任她在外玩兒。
“是。”思承倒是合格的暗衛,亦無多話。
“對了,思悠思悟誰的功夫比較好?”卿言突然想起之前答應瑩華幫她搞定季顯的事。
“思悠更勝一籌。”
“她與季顯季大人相比呢?”
思承眉頭緊蹙,頓了片刻才回答:“必死無疑。”
……必死,無疑?這是什么回答。
卿言抿嘴一笑:“放心,死不了,季顯他不敢,去吧。”
“是。”
“思承,以后在我身邊不用藏身,在明處便可,還有,去換身禁中侍衛的常服。”這樣的話,自己的一些私密事件就不會有被人偷窺的感覺了。
“是。”
很好,說什么聽什么。
今早跟寧遠和云軒商議的事,卿言覺得還需聽聽寧老將軍的意見。
著人通報,卿言被內侍領進景祥宮,此時,寧老將軍正與他的副將,神武將軍趙申陽商議軍政。
“長公主殿下。”二人同時叩首。
“二位不必多禮。”卿言虛扶二人,緩緩踱到客座上坐下,“趙將軍,我與老將軍有事相商,你且先退下。”
“末將告退。”趙申陽退出書房,把門關上。
“公主何事,須得如此謹慎?”
趙申陽是驃騎將軍趙馳的長子,寧老將軍的心腹,絕對可信之人,公主如此要求讓寧老將軍立即全神貫注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