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呢?”卿言退下身上披著的洛清的外衣。
“下次我也要一起,你不許找任何借口。”藍臻生氣的轉身從窗口走了。
這個藍臻,倒是吃不得虧。
藍臻走后,洛清把卿言扶上床,卻沒讓她躺下。
洛清:“卿卿是不是覺得胸悶?”
卿言:“嗯,今晚一直有點兒,還累得特別快。”
今晚跟藍臻說話的時候,洛清發現卿言已經撫胸三次了。
洛清:“腐毒潛存的毒性這兩日該是發出來了,此前卿卿用凈魄拔毒洗髓,傷了心脈,所以這腐毒潛存的毒性才發作得這么快,今日只是開始。”
卿言一聽,就在心里為自己的決定狠狠點了個贊,幸虧自己厚著臉皮讓洛清跟來,否則別說辦正事,能不能活著回去都是問題。
洛清繼續道:“卿卿不用擔心,接下來的十日,我每日為卿卿銀針過穴,便可把余毒清了。”
“有蝶花公子在,我想死都死不了。”卿言笑嘻嘻的看著洛清。
“所以你就這么不愛惜自己。”洛清無奈道。
“哪有,我最聽大夫的話了。”卿言繼續嬉笑著看洛清,掩飾著心虛。
洛清:“那好,我現在說什么你就做什么。”
卿言:“那是自然。”
洛清:“把衣服脫了。”
卿言:“啊?”這么直接的嗎?
卿言照做了,可是要脫到什么程度?
卿言想了想,三下五除二,把自己扒得只剩比基尼了。
洛清看著卿言動作迅速的把自己扒得精光,一下子愣住了。他的意思是脫去外衣即可,卿言穿的是他的外套,太過寬大,躺下施針有些累贅。
“卿卿……”
洛清紅著臉打算讓卿言穿上,就聽到卿言猶豫的說:“還要脫嗎?”
說完,心一橫,把改良版的肚兜也脫了,轉身躺下,扯過絲被蓋在身上。
洛清這下臉更紅了。
這,這——
哎,誤會大了。
洛清無奈的坐在床邊,把卿言的手臂從絲被中拿出來,握在手中,開始施針。
卿言以為脫成這樣,自己定是要被扎成刺猬的,眼不見心不煩,隨即閉上了眼。
洛清笑笑,銀針沒入穴位,卿言昏睡過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