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吧。”卿言懶懶地抬了抬手。
二人趕緊起身跟在卿言身邊。
卿言瞥了二人一眼:“為何在這兒?”
流云十分殷勤上前扶著卿言,見卿言沒有拒絕,立刻諂媚起來:“流云舍不得公主,昨日里便在這兒等著了。”
惜花見流云得了好,也湊了上來,扶住卿言另一只手。
“這是怪我昨日沒帶上你們。”卿言故意把身體的重心壓在流云手上,流云心中大喜,試探性地去摟卿言的腰。
卿言條件反射般地與流云拉開距離,流云感覺到卿言抗拒,馬上把卿言腰上的手收了回來。
卿言立即反應過來,她下意識地握了握拳,又往流云身上靠去。
流云心領神會,只當剛剛是自己的錯覺,很快又將卿言攬進自己懷里。
卿言靠著流云,另一只手還拖著惜花,就這么回到她的院中。
這個場景恰巧被洛清撞見。
“公主。”洛清強勢地從流云懷里把卿言扯了過去。
動作太大,卿言的指甲劃傷了惜花的手。
“你們兩個退下吧。”洛清冷冷地給兩人下令。
“公主。”二人不甘心,卻又不敢忤逆洛清,畢竟身份擺在這兒。
卿言故意推開洛清,拉起惜花的手看了看,還輕輕吹了吹:“哎呀,手都破了。”
惜花立刻裝起委屈來:“是惜花不小心,望公主疼惜。”
卿言執起惜花的手,又吹了吹,還偷偷看了洛清一眼:“待會兒給你擦點藥,這么細嫩的手,別留了疤。”
“卿卿,跟我回去。”洛清怒瞪二人,拉起卿言就要走。
卿言故作不舍地看著流云,拉著惜花的手也慢慢松開。
“明日再招你二人說話。”
說完最后這一句,這一出棒打鴛鴦的戲碼算是落幕了。
卿言房內。
洛清扶著卿言坐下:“卿卿演得真不錯。”
雖然口里說著不錯,可手上的力道卻沒控制住。
“洛清哥哥,疼——”卿言下意識的從洛清手里把手抽了回來,然后低頭看著自己的手,手背上有些紅痕,摁一下還有點疼。
“卿卿,卿卿,對不起。”洛清很快反應過來,執起卿言的手輕輕撫摸,“我——”
“無妨,不疼了。”卿言沖他笑得甜甜的,安慰道,“我知道,是洛清哥哥吃醋了。”
“我,不是,我——”洛清紅了臉,竟不知道該說什么了。
卿言看著洛清無措的樣子,咯咯地笑,而后斂了斂神色道:“咱們今日這出戲后,你就要成為眾矢之的了,且這些人的手段會如何,我們還摸不透,敵明我暗,你要萬分小心。”
“昨日我當面拒絕他們四人同往,今日又強行將卿卿拖走,流云惜花該是坐不住了,再加上飛雪死在蘇景園,如此一來,便可鬧大了。”洛清笑道。
既然飛雪已死,那么慕葉必會有下一步行動,說不定此時他的身上就有飛雪盜得的雞血石。卿言跟洛清商量演一出戲,利用流云和惜花的對洛清的嫉妒心把事情鬧大,二人都是代縣縣府送來的人,這一鬧勢必會把縣府牽扯進來,這便拿住了白令顯和劉啟卓的把柄,如此一來,滿是各方眼線的縣府,才能成為牽制永安侯府的助力,那么,劉啟卓幕后之人,便會顯現出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