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力道有些猛,卿言摔得生疼,她趕緊從地上爬起來,又抱住他。
“你別傷害自己,”卿言心一橫,“我給你做解藥,你千萬不要傷害自己。”
洛清變成這樣全都是因為她這該死的計劃,若是洛清再受傷,她便要自責到死了。
“不行,”洛清推開她,“藥性太烈,我會傷到你。”
“洛清,你說什么胡話,我還沒那么嬌弱。”
說完,卿言狠狠地把洛清推倒在床上,再狠狠地拽掉他的腰封,吻住他的唇。
等探衛請來大夫的時候,房內已是戰況激烈,探衛只得原路又把大夫送了回去。
房內一切歸于平靜的時候已是第二日巳時初刻了。卿言被窗外的陽光喚醒,半睜著眼,意識卻沒清醒,只覺得有一只手在她身上亂摸,她下意識的去回應,可連翻身的力氣都沒了。
卿言勉強抬起手摸了摸洛清的額頭,體溫已經降了下來,看來藥性是解了,有了這個認知卿言眼一閉又睡了過去。可身上的手卻將她拽過去摟在懷里,灼熱的呼吸灑在她的頸項處,拉著她一起升高體溫。
看來這個藥真的很烈。
卿言回抱洛清,渾身酸痛讓她使不上力氣,一想到昨晚洛清的那股狠勁兒,卿言就心里發怵:“洛清哥哥,能不能讓我緩緩。”
“卿卿,卿卿,卿卿,”洛清在卿言頸項處低喃,卻沒有下一步動作,“卿卿,你是我的了。”
這,這是清醒了,還是被藥物控制著?卿言一時無法準確判斷,只得拍著洛清的背,輕聲哄著他:“嗯嗯,我是你的了,是你的了。”
“卿卿,卿卿……”洛清一邊低聲呢喃,一邊昏睡過去。
看來藥性是解了,可人還沒清醒,卿言勉力支撐起自己,喚了墜兒進來伺候:“去,請大夫來。”
不多會兒,大夫來給洛清請脈。
“這位公子已無大礙,只是損耗過大,多補補,休息幾日便好了。”
這個診斷讓卿言松了一口氣。
墜兒趕緊說:“公主,我現在就去給洛公子備藥膳。”
對,藥膳。
卿言狡黠一笑,終于可以正大光明的折騰洛清了。
“去吧,我再睡會兒。”
這一覺睡到了午后,卿言再睜開眼睛的時候,洛清已經不在身邊了。
“洛清,洛清。”卿言翻身下床。
“公主,洛公子去蘇景園了。”墜兒來報。
這家伙以為自己是鐵打的嗎?剛好一點就忙著去找事兒干,不知道身體是革命的本錢嗎?卿言皺著眉,吩咐墜兒伺候梳洗。
“把藥膳帶上,咱們去蘇景園找他。”</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