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臻,你放我下來。”卿言在藍臻肩上掙扎著,被藍臻狠狠地打了一下屁股。
“自作自受。”
這口氣,透著薄怒,卿言趕緊慌不擇路地曉以利弊:“藍臻,你堂堂南夏昭王殿下,怎可白日宣淫,這,這太,太丟人了。”
“有何不可,”藍臻不以為意,腳步沒有停,“我現在可不是什么昭王殿下,你大齊圣旨下那日,就謝謝我就是你長公主名正言順的側駙馬,就算丟人,也是你長公主殿下丟人。”
“你……”卿言一時氣結,不想一句玩笑話,他還當真了,現下自己是騎虎難下了。
一路上二人拉扯,見此情形,侍人們紛紛回避。
到了卿言的臥房,藍臻嘭的一腳踹開門,把卿言扔到床上,卿言翻身就跑,被藍臻擒住雙腕一掌壓下動彈不得。
“藍臻!”卿言怒瞪他。
藍臻不理會,解開了卿言的褝衣系帶,又扯掉了她的中衣,露出了芙蓉色的改良版小肚兜。
這小肚兜包裹的完美胸型讓藍臻眼神一熱,傾身就吻了上去。
“哎,哎,別,別,你等等,等等。”卿言慌了。
“等什么,”藍臻抬起頭來直逼卿言的眼睛,“等你自以為是的把恩情還完了,然后把我掃地出門?”
卿言吸了一口氣:“什么,你說什么胡話呢,誰說我要把你掃地出門?”
藍臻:“你只喜歡你那個寧遠哥哥,在峪山礦區之時,你的寧遠哥哥一走,傅云軒就被你打發回了盛京,東南邊陲之事一定,我和洛清還不是要被你掃地出門。”
這幼稚又清奇的腦回路,真是把卿言氣笑了:“誰告訴你云軒是被我打發回去的?”
“不然呢?”
“寧遠接到璽書的當日,云軒也是接到了大理寺的紅箋,這才不得不回京。”卿言解釋道,未了,還不忘表示,“我可是想把他倆都留在身邊的。”
藍臻:“真的?”
卿言:“這是一戳就破的謊言,我騙你做甚?”
藍臻抿了抿唇,低聲問:“那,那,我和洛清呢?”
卿言趕緊答道:“我不是答應了嗎?你倆一起入東宮。”
入東宮。
卿言答得如此隨意又迅速,藍臻心里一沉,或許真的只是入東宮,也好,之前還有機會。
藍臻嘆了口氣,放開卿言。
這情緒,不對呀,莫不是有什么事?卿言爬起來,一邊整理衣服,一邊皺眉看著藍臻,聽到他幽幽地開口:
“小言兒,你喜歡我嗎?”
啥?卿言系帶的手愣了一下,這是,這是長戀愛腦了?
“我當然喜歡你。”卿言趕緊答。
藍臻眼睛亮了一瞬:“就像喜歡寧遠一樣?”
原來是糾結此事。卿言心里一笑,穿好衣服,直視藍臻的眼睛。
“我若回答是,顯然是騙你,寧遠與我青梅竹馬,情意自是濃厚,可,予你,”卿言頓了頓,“你有危險,我會擔心,你若受傷,我會心疼,你為我謀劃,我不止是感激,更多的是欣喜,還有,你不在我身邊,我也會想你,若你覺得這樣的情意還不夠,我……”
卿言別過臉去。
“夠了夠了。”藍臻抱住卿言,“我就知道是洛清這個呆子瞎擔心,說什么我倆會被掃地出門,胡言亂語,我家小言兒怎么會舍得呢。”
洛清。
卿言在心里嘆了口氣,原來他如此沒有安全感。</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