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愛?哪里相愛了?我怎么看不出來她們之間相愛?我看到只有那個女人狠心的丟下澈爺一個人出去玩了!”流刃心情明顯不好,一口氣直接說了這么多。
從剛剛那女人說的句話和那個態度來說她明顯沒把澈爺放在眼里。
像澈爺這般無論身材,樣貌,家世還是地位都這么優秀的男人,世間有那么多女人排著隊追求,他就搞不懂了澈爺為什么一定非要這個女人不可?
流刃盯著那張傾國傾城的俊臉,一臉痛心疾首,為他感到憤怒與不值。
“你就別生氣了。”謝執抬手撫上男人的肩頭,用兩個人能聽得到的聲音開口,“你才來還不了解夫人到底是什么樣的人,不過以后相處久了就會發現她人其實很好的并不是你看到的那樣任性妄為,冷血無情。”
“不任性妄為?不冷血無情?”流刃板起了臉,“既然如此,那以前拋棄澈爺又該怎么解釋?去找其他小白臉又是怎么回事?要我說,那個女人現在還和前男友聯系也不一定呢!”
每次想到了關于那個女人之前不愿意同澈爺訂婚一哭二鬧三上吊,還為了其他男人拋棄他家澈爺就更是讓他感到憤恨。
他實在不明白讓一個男人記住了那么多年,除了漂亮那個女人全身上下到底有什么好的?有什么可值得留戀的?
謝執聽聞此話,神色訕訕的摸了摸鼻子。
流刃這家伙還不知道澈爺為什么會匆匆把他從國外叫了回來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可是現在就明顯對夫人有那么大意見,要是知道了任務會不會直接忤逆命令不干?
“你要是再說大聲一點,信不信澈爺今晚就直接讓你滾回國外去?”
“實話還不能說了?”流刃冷笑了一聲,絲毫沒有壓低聲音,嫌棄的瞥了一眼謝執,隨后將他搭在自己肩頭上的手一把甩開。
這一聲笑,不完全是對謝執的不屑,更多的是對于那個女人的不屑。
澈爺才剛剛叫他回來怎么可能因為一個女人而把他趕走?
這根本就不可能!
“你跟在澈爺身邊那么多年,別告訴我你不知道澈爺有多么護短?”
謝執但也不在乎他到底什么態度,但作為同事有著多年的交情怕他沒事給自己找事,連忙提醒了一句而已。
未等他說話他繼續開口,“流刃,你千萬要記住隨著時間的改變,人心都是會變的而人本身也是會改變。夫人以前是曾經做過那些事,但是自從她們在一起之后我并沒有見到夫人做了什么出格的事,反而一心都在澈爺身上。
“而剛剛她們也只是吵架了,要是和好了就會回到當初恩愛的樣子的,你若是不信的話就等著看好了!”
“是嗎?”流刃冷嗤了一聲,“我可不相信。”
都說江山易改本性難移,那個女人那般水性楊花,招蜂引蝶,又怎么可能真正改變了本性?
要他說那個女人根本就是裝的,估計失憶也是,沈家雖然也是大家族但是比起底蘊深厚而古老的陸家來說還是差遠了。
所以,流刃就覺得那個女人會回心轉意絕對是因為看中了陸太太這個位置!
“反正我已經提醒過你了,能跟在澈爺身邊這么多年說明澈爺很重視你,所以說什么話做什么事之前好好的思考一下,別讓不理智占據了你的內心,而讓你得不償失。”
謝執看到流刃聽聞后眸光微動,并沒有在說話,但是他不知道流刃有沒有聽了進去他說的話。
誒!這家伙話多脾氣暴躁,還易沖動,只希望他日后不要意氣用事就行了。
…………
與此同時,魅色酒吧內燈光目眩神迷,音樂聲音此起彼伏,震耳欲聾。
中央大舞臺上穿得很稀少的男男女女在跳著尺寸非常大,性感誘人,讓人看了血脈僨張的雙人舞。
vip卡座內,三個女孩一杯接著一杯喝著酒。
尤其是沈云曦已經喝飄了,傷心的趴在桌子上。一手握著酒瓶,一手握著手機,點開微信沒見到任何信息心里更難受。
“陸席澈……你怎么能這么狠心……”
明知道她出來居然沒有打電話給她……信息也沒有發過來一條……
“今晚你……你再不來找我……以后我再也不理你了……”
沈云曦從桌子上爬起來,又繼續給自己倒酒。
對面兩人看她連酒瓶已經拿不穩了,還要喝本來想勸她的,可是見她那么傷心的出來買醉也沒制止她的行為。
“云曦已經醉了,要不直打電話叫陸席澈過來接她回家?”盛容清看向周雨然開口道。
周雨然斜視了她一眼,“我可沒有他的聯系方式。”
“啊?那難不成讓她自己打嗎?”盛容清一副遇到了什么難題一般的表情,不確信道,“但是她醉成這樣,你覺得她還能說得清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