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看來這女修的魂魄造詣,也是極深啊。”
“是啊,連陶玄焰都難擋其魂道殺招的襲擊,你我只怕更難抵御。”
“該死,怎地就允許奴修登臺啊,這明明是天驕大比,憑高而爭名,依仗妖邪魔物算什么本事!”
“你當真是有意思啊,能奴役靈獸為戰,那是人家的本事,你做不到那是你廢物,在這無能咒罵有個屁用。”
“你若真為天驕,還懼她一只靈獸、些許魂魄殺招不成,還不是無能力微。”
“你……”
遠處那些擂臺傳來陣陣騷動,下方都城就更是人聲鼎沸,人望洶涌匯聚著。
周嘉瑛自然不在意這些,依舊懸坐不動,擂臺則緩緩向更高處飛出,直至超過其他擂臺三十三丈高,猶如金字塔般,橫立在高穹之上。
而在同一時間,也有擂臺緩緩升空,同其平行而立,并且隨著時間流逝,升空的擂臺也越來越多。
不過,有人勝利升空,自然就意味著有人敗,尤其是那些實力弱小的修士,更是任人欺負,淪為他人上升的墊腳石。
畢竟,絕大多數修士都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幾斤幾兩,沒有秘法、才情殺招也比不得天驕,所以從一開始,他們爭求的就不是那魁首,也不是那前四、前八等等,而是能在前三十六有席位。
只要能晉升前三十六名,那就可以得到趙庭的賞賜,且多多少少能順承部分人望,以此增大求證玄丹的希望;如此誘惑下,那自然要好生算計,恃強凌弱都是不可避免的。
而周嘉瑛是奔著前五而來,且是保五求三,乃至爭一爭那魁首,自然用不著如此,直接在晉升的眾多修士中,選了個實力不上不下的,隨后便讓獅獸浩蕩轟殺而去,聲勢之浩蕩兇猛,也是震懾四方。
不過一刻鐘,那修士就在獅獸摧枯拉朽般的蠻橫攻勢下,避無可避,最終敗下陣來,隨后便被獅獸一腳踹下臺去,好在下方皆有法陣籠庇,自然不會發生什么意外。
獅獸顯威兇猛強橫,擂臺也隨之緩緩升高,懸于眾修士頭頂。
如此比試,也是先后來了三回,擂臺不斷升高,而其同層者,已然寥寥無幾,硬茬子又不好惹,不得不就地等待新人晉升。
周嘉瑛依舊恒坐在擂臺正中,但氣息卻是起伏不定,胸膛都為之翻涌,正不斷引聚四周氣機恢復自身靈力。
雖然她方才又連勝了四場,看似輕松碾壓,但天驕大比臥虎藏龍,越是往后,戰力方面就越恐怖,最后兩場,對手戰力更是達到了一二道秘法的層次,她想要不暴露真實實力,僅憑借力獅獸力壓,消耗的代價自然也極其巨大。
但即便是這樣,最后兩場也勝的極其艱難,獅獸破裂受損都為常態,她更是催使了數十回破魂針,以此暗算扭轉戰局。
‘不行了不行了,我打不動了,再打下去,非被打成齏粉不可。’
獅獸矗立在周嘉瑛身側,雖然依舊龐大巍峨,但卻沒有了最開始的昂揚斗志,嗚咽聲也在周嘉瑛識海響起。
‘這往后全是些怪物,我著實遭不住了。’
‘沒事,接下來由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