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嘖嘖!二姨太,你這些年過的是不是不怎么好?
瞧瞧你臉上的褶子,跟老太太臉上的都差不多了。
還有這身材也走樣的厲害,這腰身和恭桶一樣粗。
你再聞聞你身上那味兒,嘔,嘔。”
本來其他人沒有在二姨太的身上聞到除了香水之外的味道。
但是看到張月白的這個陣勢,他們也跟著犯起了惡心來。
特別五姨太田知意,直接吐了起來。
田知意本胃口就弱,被張月白這一引導,反應自然比其他人強烈一些。
三姨太只是用手絹捂住了自己的口鼻而已,并沒有表現的這么失禮。
如夢本來就沒有聞到什么味道,所以也只是默默的站在人群后面,看著自家小少爺表演。
張雄本來是沒有在蘇思燕身上聞到什么味道的。
但是看到田知意這反應劇烈的樣子。
他只以為自己是一個糙漢子,聞慣了軍營里的汗臭味,腳臭味。
所以對于蘇思燕身上的怪味兒有了免疫。
張月白趁著所有人都不注意的時候,一根銀針快速的在蘇思燕的身上扎過。
蘇思燕還沒有感覺到身上的異樣,張月白就已經收了針。
他扎的這幾針不會讓人快速死去,但是她的食量會巨增大,皮膚也會變得蠟黃。
師父說人太胖,人體就會出現各種問題,自己在稍做手腳。
蘇思燕會變得比他以前中毒時還痛苦上好幾倍。
他不想讓蘇思燕那么快死,他還想好好折磨她,最好把蘇思燕做成人彘。
對于蘇思燕的恨,說是喝其血,食其肉,張月白都不能解。
至于張月半,他也要讓他嘗嘗他當年受的所有苦。
他要讓張月半活得生不如死。
張雄在一群人嘔過一陣后,就帶著張月白進了家門。
至于張月白居住的院子,張雄把他帶到長子張月朗的房間里。
“月白,你以后就住你大哥的院子,你媽媽的院子我已經封了起來。”
張月白在大哥的院子里轉了一圈,這個院子他小時候來過。
這院子里的擺設和以前還是一樣,果然愛和不愛還是有區別的。
他沒有多說什么,只是淡淡瞥了一眼張雄,那眼神更冷了。
張雄好像感覺到了一股寒意從小兒子的身上彌漫而。
他不明白小兒子這又是怎么了。
但看小兒子這不想理人的表情,只能吩咐管家張大富去把大夫叫來。
田中金回來的時候已經讓人請了大夫,這會兒正在外面候著。
現在聽到張雄吩咐,管家立馬把大夫帶了進來。
大夫拉著張月白的手,左手把完,把右手。
越是把脈,老大夫的眉頭皺得越緊。
最后還是張雄實在是忍不住了,才打斷了大夫繼續把脈下去。
“大夫,我兒子身體到底怎么樣?你倒是給句話呀?”
老大夫嘆了一口氣,站起來摸摸自己的胡子。
“大帥,你要做好心理準備,令公子中毒已深。
可能不久于人世,以后他想做什么,你就讓他做什么吧!”
老大夫說完之后還搖了搖頭,一臉同情的瞄了張月白一眼。
多俊俏的小伙兒,可惜命不好。
老大夫走后,張雄不相信老大夫的話,準備明天再去西醫院里檢查檢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