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香自己的手里也拎著一個小食盒,只是她的食盒裝的不是什么吃食,而是一碗山楂水。
張月白聽了暗衛的回稟,知道蘇思燕今天中午吃了二十道菜時。
壞壞的笑了。
師父說得對,報仇不一定要用武力鎮壓,后宅婦人的手段也很好用。
張月白回到張家幾天后,張雄已經頹廢了很多。
這幾天他找遍了北部的名醫給張月白看病,可是那些醫生說和老大夫說得一模一樣。
原本他還想彌補一下這個小兒子,可是現在……。
他想到那些醫生說小兒子時日不多,多則一年,少則幾月。
這讓他的心,猶如刀在割一樣。
他有的時候都在心里埋怨老天爺,為什么要奪走他妻兒的性命?
現在連他愛妻留下的唯一骨血,他都保不住。
張雄在把自己關在書房里關了一整天,再一次來看張月白的時候柔聲詢問。
“月白,你有什么愿望嗎?”
張月白低垂的眸子里閃過一絲笑意,抬頭的一瞬間眼睛又變得憂郁了起來。
“有什么愿望你就能幫我實現嗎?”
看著這樣的兒子,張雄的心更加的痛了。
“月白,你放心,只要是你想要的,我一定幫你做到。”
“那我要你給我娘和哥哥還有我報仇。”
張雄被張月白這話說的一梗,他知道寧月的死應該和自己娘還有蘇思燕有關。
看月白這樣,月朗的死和月白的失蹤難道也和娘還有蘇思燕有關。
所以月白才會提出來這樣的要求。
張雄現在是覺得進退兩難,都怪他自己出口太快。
現在該怎么辦?
自己的允諾若是不能實現,小兒子會不會死無瞑目。
“月白,害你們母子三人的人爹還沒有找到。
你……可不可以換個愿望?”
張月白把嫌棄明明白白的寫在了臉上。
“聽說張月半在軍中帶領了一支軍隊,我也要。
咳咳咳……,我雖然身體弱,但也想嘗嘗做將軍的滋味兒。”
“這……。”
張雄覺得自己這個兒子總是給自己出難題。
就他這身體走路都一步三喘,怎么帶領軍隊?
“月白,可是你的身體……。”
“爹,我的身體我知道,現在又沒有什么戰事。
不需要我上陣殺敵,想來應該也不會出什么問題的。”
張雄想想小兒子說的也對,現在的確是沒有什么戰事可以打。
士兵們每天也只是按時訓練而已,月白也不需要做什么,只在軍隊里掛一個閑職就行。
“行吧!明天爹親自帶你去看看,要是你的身體受不住可要和爹說。”
“嗯!”
張月白看著張雄終于露出了一個有著一絲絲溫暖的笑容。
看著這一個溫暖的笑容,張雄覺得好像看到了曾經的寧月。
進入軍隊后,張雄也按著張月半的士兵人數,給張月白安排了一樣士兵。
就這,張月半也依舊很自信,就是他手下的人向他進言。
張月半都只是一笑而過。
“一個將死之人,有何所懼?”
張月白新收的小弟們最初對他還有一點看不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