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白,你在院子里好好休息,我去看看月半。”
張雄還沒有走出一步,就被張月白拉住了衣服。
“爹,既然二哥病了,我這個當弟弟的理應去看看。”
于是元寶攙扶著一步三喘的張月白,朝著張月半的院子慢悠悠的走了過去。
張雄看著張月白這慢悠悠的步伐,心里著急的很不能立馬飛到張月半的院子里去。
但是他又不能把張月白扔在半路上。
否則以自己這個小兒子的氣性,說不定會立馬回到自己的院子去。
沒有辦法的張雄直接蹲下了身子。
“月白,你的院子離月半的院子還有一定的距離,要不爹背你過去。”
不用自己走路,張月白當然愿意,很是自然的上了張雄的背。
因為張月白比張雄高一個頭,所以張雄走起路來十分艱難。
元寶見自家爺折騰張大帥,眼里的笑都要溢出眼眶來。
張大帥這也是自找苦吃,若是他在自家爺的面前不表現的那么愛他的二兒子。
說不定他還會少吃一點苦頭。
可是他那著急的樣子,刺傷了爺的心。
等父子兩人到張月半的院子時,大夫已經到了。
張月半的身上蓋了至少三床厚棉被。
只是這好像也沒有多少效果。
張月白見了,直接笑了出來。
“哎呀!這就差一副棺木了。”
“對了,這死了沒有啊!這臉怎么比死了三天的人臉色都白。”
張月半屋子里的人聽了張月白的話,都敢怒不敢言。
沒辦法,這位因為身體不好,大帥都要捧著。
他們這些當奴才奴婢的更不敢多言。
而敢說話的蘇思燕現在還在祠堂里關著。
就算有人告訴了蘇思燕,蘇思燕也出不來。
張雄聽了張月白的話,也不好訓斥他。
因為張半月的臉的確是比死了三天的人的臉都還白。
“大夫,我兒子怎么樣了,他這究竟是怎么回事?”
大夫給張月半把脈時,只把得一手冰涼。
最后還是下人用熱帕子給張月半把身體敷暖了才又重新把脈。
仔細把過脈后,又掀開張月半的眼皮看了看。
看完又給張月半放了一點血,只是這血放出來后居然不是如常人一般的滾燙。
而是比常人的血溫度低上了幾分,甚至那血里還有著一絲絲黑色。
明眼人一看這血就知道有問題。
張雄著急地詢問著大夫。
“大夫,我兒子這是不是中毒了?不然他的血怎么是這個色?”
大夫點點頭。
“二少爺的確是中了毒,還是很罕見的寒毒。
只是老夫才疏學淺,解不了這樣罕見的毒。”
張雄我聽見罕見兩個字的時候,對面前的老大夫就已經不再抱什么希望。
若是能延緩二兒子的毒發作也是好的。
“大夫,你看能不能用藥幫我二兒子的毒壓制住?”
老大夫搖搖頭。
“大帥,不是老夫不幫忙,而是老夫對毒了解的不多。
聽說有位無憂神醫,能活死人,肉白骨。
若是大帥能在三個月里找到無憂神醫,二少爺應該還有救。”</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