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班之前,司律進了空間一趟。
姜顏感受到了空間的波動,趕緊找個機會進去,和司律碰個頭。
“怎么樣,他們準備動手了?”
“賈榮鼎下班之后要請我吃飯,地點安排在了他的宿舍,你覺得有沒有貓膩?”司律摟著姜顏的腰,傾身偷了一個香吻。
“別鬧。”
姜顏推了司律一把,順便還在他腰間狠狠地掐了一下,“肯定有貓膩啊,說不定給你下點藥啥的,讓你情不自禁……”
司律大無語,“這也能怪我?”他摸著被掐的腰間肉,做了一個咧嘴的動作,“媳婦,你下手不能輕點?”
姜顏一眼看穿他的把戲,這男人慣會用小手段在自己身邊耍寶,企圖讓她心軟。
“少來,你身上的肉都硬邦邦的,我掐都掐不動,還能掐疼你?”
司律眉眼帶笑,“媳婦,你別生氣,你就說怎么辦吧。”
“你問我啊?你自己不是有經驗嗎?上回那姜依依,也想用這招兒來的?”
大概是有點生氣,姜顏的東北口音又忍不住冒頭了,她就下鄉幾年,但東北話好像刻在了她的骨子里,不知道什么時候就會帶出來一點。
“媳婦,真不怪我,我是堅守男德的。那些人都是太膚淺,只是看中了我的皮囊和司家的位置。如果我現在是一個窮小子,你信不信她們扭頭就走,看都不會看我一眼。”
“所以你這次準備怎么做?”
司律是懂事的,“這種事情,當然交給媳婦主導,你說怎么辦,就怎么辦?”
“你現在能隨時進空間,被算計的幾率很低。那個席寧是個謹慎的性子,未必敢真的給你下藥,她這種人,習慣性給自己留后路,最多就是想把你灌醉,孤男寡女共處一室,給別人留下話柄,主導輿論而已。”
司律對姜顏看人的眼光一向深信不疑,他媳婦看人,絕對精準。
“而且,她應該也能猜出,我是一個極驕傲的人,像我這樣的人,定然接受不了一點的背叛,所以,應該只會讓姓賈的灌醉你,下藥的幾率不大。”
要知道他們可是在國安的宿舍里喝酒,不是什么東西都能帶進來的,想買到那種藥,也不容易,萬一被摸到底細,一切都完了。
“姓賈的想喝倒我,做夢呢?”司律輕笑一聲,“他不知道我當兵的出身?”
“反正不管怎么樣,有我在呢,我在空間里守著,一切有我,你放心就是。”
說到底,姜顏才是司律的底氣。
“好,媳婦,萬一有什么突發狀況,或者有什么之前你沒有預料到的情況,你一定第一時間搶救我的清白,絕不能讓那個女人動我一根頭發絲,知道嗎?”
司律一本正經地囑咐姜顏,“我說真的呢,一根頭發絲都不行。”
姜顏都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好好,我肯定保住你的頭發絲……”
“清白,是清白。”
兩個暫時分開,各自準備。
姜顏下班回到家的時候,正好司律和姓賈的也到了他的宿舍。
“媽,我晚上不吃了,有個比較緊急的項目要立項,我先寫,寫完再吃,你們不用管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