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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佐的生氣持續到半夜十二點就結束了,本來按照恩佐的意思,應該再開個酒會,不過貝優妮塔卻嚷嚷著自己累了,想要回家去休息,就只能先到此為止了。
不過,就在恩佐將鑰匙扔給貝優妮塔,讓她開他的車回去的時候,貝優妮塔卻看向了沈夜。
她轉著車鑰匙,問道:“你今晚打算住哪?”
“還能住哪,只有這里了唄。”沈夜用腳點了點地,然后笑著問道:“怎么,想邀請我去你家住?”
但貝優妮塔只是說道:“我的房子很大。”
“恩佐的房子也很大。”
“可我家只有我一個人。”
很誘人的理由,于是沈夜看向了恩佐:“你覺得我應該拒絕嗎?”
恩佐沒有回答這個問題,而是非常疑惑的看著兩人:“其實我很好奇,你們的關系到底是什么時候變得這么好的?難道前天我在酒吧給假死的羅丹悼念的時候,你們真的做了?”
“沒有。”沈夜開始給自己證明清白,“我連她的手都沒有摸過。”
頂多把她全身摸了一遍,當然,是在她變成貓的時候。
不過貝優妮塔卻直白的多,一點也不遮遮掩掩:“事實上我已經跟他一起睡過覺了。”
“那他為什么說連你的手都沒有摸過?”恩佐有些糊涂了,然后將好奇湊過來偷聽他們說話的埃德推走:“大人說話,小孩子不要湊熱鬧。”
他可是很清楚貝優妮塔是一個口無遮攔的女人,他可不想自己的孩子被這個女人教壞了。
“是啊,她的確連我的手也沒有摸過,但一起睡覺一定要摸手嗎?”貝優妮塔反問道。
“嘶,很難想象你們當時用的什么姿勢?就算女上男下……沈,別告訴我你是被動的那一方。”恩佐想象了一下,只得出了這么一個可能。
沈夜攤了攤手:“她的確是主動的一方,我當時也的確很被動,還有,你也沒有說錯,當時也的確是女上男下,而且她還壓著我睡了一整個晚上。”
聽到這話,恩佐眨巴眨巴了小眼睛:“好吧,這已經超過了我的想象了,不過,這兩天你明明睡在我家里,你別告訴我你是半夜偷偷溜出去的?”
沈夜沒有說話,只是露出了一個神秘的笑容。
事實上這個笑容沒有任何意義,因為他壓根就不知道該怎么回答。
好在恩佐除了好奇以外,并沒有打破砂鍋問到底,自顧自的嘟囔了幾句不知所云的話后,就揮了揮手:“算了,你們走吧,我就不留你們了,不過貝優妮塔,別把我的車弄壞了,那可是新買的……說起來,我還有一輛suv,你們要不開那輛車?敞篷車的隔音有點差。”
“放心,我們要是真忍不住的話,會找一個沒人的公園的。”
恩佐看著說出這話的貝優妮塔,嘆了口氣:“我果然有先見之明,讓我兒子提前走了,他才讀小學,這么早接觸性知識可不是一件好事。”
說著,他走到茶幾旁,從下面的一個抽屜里又掏出了一把車鑰匙,想要跟貝優妮塔進行了交換。
但貝優妮塔卻是直接拉著沈夜往門口走去。
瞧著兩人的背影,恩佐想了想,還是提醒了一句:“距離我們小區不遠的地方就有一個公園,那里沒有流浪漢,也沒有警察,更沒有攝像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