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爾斯一向目中無人,不過還是點頭回應了一下,接著就看著運輸車,不屑的說道:“我知道你在里面,沈夜,你有膽子忽悠她們跟你走,卻沒膽子露面,躲在女人的身后,你還真可笑。”
“可笑?”聽著查爾斯嘲諷的話,沈夜微微瞇起了眼睛,隨后推開車門跳下了車,跟小黃毛對視了起來:“我只是懶得動手罷了,不然你們加起來還不夠我一個人殺的。”
“是嗎?那你動手啊。”查爾斯壓根就不信這話,當然,不止是他,圍觀的上民和塵民都不信。
沈夜根本就不在乎別人怎么看和怎么說,他倚著車門,掏出一根煙點燃,眼睛掃視了一圈后說道:“你們還不配讓我出手,按照我那邊的話來講,在座的各位,都是垃圾。”
“大言不慚。”查爾斯本來就恨沈夜,還是一個小心眼,聽到自己被沈夜形容成垃圾,他的眼中頓時閃過一道寒光。
不過他還是強行保持著優雅的姿態說道:“雖然不知道你是用什么辦法誆騙這些女人跟你走的,但是,你們今天絕對不可能活著離開這里。”
“你就這么篤定?”沈夜吐出一口煙圈,一臉笑意的看著他:“那你試試?”
“你以為我不敢?你們私自使用獵荒者機甲,違抗燈塔制度,打傷光影教會的律教士,和城防軍交火,那一項都是死罪,我完全可以現在就下令,將你們就地正法。”查爾斯上前走了一步,說話間,他微微舉起一只手,而隨著他的動作,跟隨他一起過來的那十幾架全副武裝的監察者重立體機甲同時舉起了手中的完全版重機槍。
看到這一幕,馬克本想沖出去制止他,但就在這時,他愣在了原地。
不止是他愣住了,只要是在場能看到查爾斯的上民和塵民都愣住了,包括紅寇她們。
“梵蒂,梵律,你們在做什么?”
查爾斯不敢置信的看著被他視作心腹的兩個荷光者,此時,他頭上兩邊的太陽穴上,各頂著一只手槍,而持槍的人,正是梵蒂和梵律。
梵律沒有說話,只是看向了自己的姐姐梵蒂,而梵蒂也單手解開身上的裝備,并脫下自己的面罩,露出了一張跟梵律差不多的臉蛋,隨后她冷笑著說道:“干什么?當然是保護我們喜歡的人呀,怎么?查爾斯,你好像很驚訝?”
“姐姐,不應該說是驚訝,應該是驚嚇才對,畢竟……他現在像是嚇傻了一樣。”梵律糾正了自己姐姐的用詞。
此時的查爾斯的確像是被嚇傻了一樣,哪怕聽到姐妹倆的話,他依舊不敢相信自己最信任的手下會因為一個外人而叛變他,所以就算他平時再怎么自信,此時他的臉上,也是一片灰敗之色。
“不可能,這不可能。”
突然,實在想不通的查爾斯失態的大吼大叫起來:“你們一定是在騙我,在跟我開玩笑對不對?梵蒂,梵律,我那么相信你,你們絕對不會背叛我的,對不對?”
但回應他的卻是梵蒂的重重的一槍托,被砸的頭破血流的他,又被梵蒂和梵律用槍抵著頭,同時抓著他的頭發拖到了運輸車旁邊。
接著,梵律像是獻寶一樣的笑嘻嘻的對沈夜說道:“沈夜,我們做的怎么樣?”
沈夜微微一笑,當著查爾斯的面挑起梵律的下巴吻了她一下,然后說道:“非常棒。”
……
(是不是不太殺人誅心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