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叔,問過了,這幫人是崩牙駒的手下!但他們卻不是崩牙駒派來的,是魚頭標指使他們過來的。”
“魚頭標?”
七叔冷哼一聲,站起身來,對著平頭哥說道:
“打電話給魚頭標還有崩牙駒,讓他們過來一趟,是不是看我王某人老了?欺負到我頭上來了?”
七叔說話的聲音雖然平靜,但我能感覺到他那種久居上位的氣勢。
于是我拽了一下三伢子的衣角,悄悄問他,這個七叔到底是什么來頭。
三伢子搖了搖頭,說聽口音應該是內陸人,內陸在香島有這么大實力而且姓王的沒聽說過,可能是香島沒回歸前,老一輩道上的前輩吧。
包子點了點頭,說七叔這氣勢,一看都是經歷打打殺殺走過來的。
不一會的功夫,酒吧門口停下一輛奔馳車,一個頭發花白身穿唐裝的老頭從車上下來。
這老頭別看穿的挺立整,但樣貌給人一種很猥瑣的感覺。
對,就是猥瑣。
老頭推開門都沒看我們一眼,對著七叔哈哈笑道:
“我說七哥,這么晚了給我打電話,是想請我吃宵夜嗎?”
雖然他是笑著說話的,但我總感覺他是笑里藏刀。
“標子,說說吧,怎么回事?”
七叔只是抬了一下眼皮,根本沒正眼看魚頭標。
這就讓魚頭標很尷尬,我從側面看到,他的笑容中閃過一絲陰狠。
b哥看著魚頭標,眼中滿是不解的問道:
“死魚佬,咱們之間好像沒什么過節吧?你今天這是什么意思?當著七爺的面說清楚。”
魚頭標目光陰沉的看著b哥。
“和前輩說話就這么沒大沒小嗎?”
“讓我敬重的是前輩,不讓我敬重的算個叼!”
b哥的這句話讓魚頭標的臉色鐵青了起來。
這時,酒吧大門再次被打開,一個有點齙牙的中年男子走了進來。
“七爺,您找我有事?”
他看到魚頭標也在這里的時候。又說了一句:
“標叔,你怎么也在這里?”
然后他又看了一眼b哥,一臉的詫異。
顯然,他根本不知道這里發生了什么事。
“崩牙駒,你在這裝什么呢?你這群馬仔拿著刀要砍死我,你不會不知道吧?要不是七爺救了我,我現在已經是一灘肉泥了。”
崩牙駒顯然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他急忙將目光看向魚頭標,問道:
“標叔,你不是說讓他們幫你去碼頭看場子嗎?這是怎么回事?七爺,這事和我可沒關系啊!”
魚頭標對著崩牙駒不屑的笑了一聲:
“你怕什么,這么急著撇清關系?要不是碼頭離這有點遠,不好抽調人手,我也不向你借人了。”
七叔臉色有些難看:
“我不是讓你們過來敘舊的,魚頭標,你是不是覺得我老了?不中用了?”
剛才還稱呼魚頭標為標子,現在直接叫起了他的名字。
很明顯,七叔現在很生氣!
“也沒什么大事,你問問洪志勇前幾天是不是玩了一個女人?”
b哥愣了一下,說自己天天玩女人,魚頭標說的是哪個?
魚頭標被b哥的話氣笑了:
“就那天喝醉的那個!”
“噢,那個啊,她喝醉了自己撲到我懷里的。不過話說回來,喝醉的女人是真燙啊,我都沒堅持多久。”
“我叼勒老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