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家伙,還有這樣的往事。
藥罐子原名羅紅森,與七叔他們是同一年來到香島的。
之前說過,那個年代,大陸動蕩不安,連吃飽飯都成問題。
而就是因為這樣,他才認識了他的師父郝春生。
郝春生四處云游,給人看病,卻從不收一分錢,只要給口吃的就行了。
就這樣經過了藥罐子的老家林城,正逢藥罐子父親生病,之前也找過醫生,但是抓了幾副藥之后都沒見好。
而郝春生在把脈診斷之后,開了一副藥,藥罐子的父親就奇跡般的好轉了。
郝春生被藥罐子一家當作神仙看待,并讓藥罐子拜他為師。
那個年代,能學到點本事,最起碼能養家糊口。
就這樣,藥罐子跟著郝春生云游了三年。
這三年時間,郝春生一共又收了十位弟子。
在收下肖龍后沒多久,藥罐子就因為家中有事回到了林城,然后就舉家來到了香島。
來到香島之后認識了七叔他們一幫人,從那以后,七叔他們只要受傷,都是來藥罐子這里讓他治療。
我看著藥罐子,眼前這位老人,按道理說還是包子的師伯呢。
你說這世界小不小?
“羅叔,這真是巧了,明天我叫我朋友過來,讓他給你這個師伯磕頭!”
藥罐子擺了擺手,說不興那一套,他跟肖龍就相處了兩年時間,可能他這個小師弟都忘了他這個三師兄了。
聊著聊著,話題又聊到了我的身上,七叔問我們現在是做什么的。
這話我還真沒法說出口,難道要我說我是倒斗的?
于是我含糊的說,我是倒騰點古玩賺點差價。
“你這小子,不老實,不說實話。”
我撓了撓頭,尷尬的說:“哪有?”
“你說話的時候眼神閃爍,這就是說謊的表現。”
七叔的眼光確實毒辣。
“七叔,我跟你們說,你們可不能嫌棄我啊。”
七叔和藥罐子點了點頭。
“其實我師父是盜門的,我們是發死人財的。”
藥罐子哈哈一笑,說這有什么可嫌棄的,每一行存在都有它的道理。那埋在地下的那些寶貝,不挖出來不就都腐朽了。
七叔也附和道:
“看不出來,你們年紀輕輕還有這本事,這這種活計可需要技術性,也比打打殺殺來錢快多了。”
“七叔,羅叔,您二位就別拿我說笑了。”
我們聊到后半夜兩點多,到最后我和嬌子實在撐不住了。
藥罐子給我倆騰了一張床,這讓嬌子尷尬不已。
一張床兩個人怎么睡?
“你睡吧嬌子,我在椅子上坐一晚好了。”
嬌子臉有些紅,小聲說道:
“不脫衣服那有什么,擠擠睡就是了。”
“我怕你對我有非分之想。”
嬌子錘了我一拳:“滾!”
有人會問我們為什么不回明哥給安排的公寓?
我想回,特別想,但是我找不到路。
第一次和女人睡到一張床上,但是我的內心毫無波瀾。(和花姐那次不算,因為沒有床)
可能從始至終在我心里,我都沒把嬌子當作女人看待吧。
嗯,她是我兄弟。</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