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在黑暗中狂奔,身后傳來陣陣喊話聲:
“站住,警察,再跑開槍了!”
媽的,這個時候傻逼才站住呢。
我回頭看了一眼,越來越多的帽子朝我們這個方向聚攏。
“分開跑!如果跑開了就到下午開的那家旅館集合!”
我們三人隨即分散開來,各自尋找逃跑的路線。
八爺這傻鳥關鍵時刻不知道飛哪去了,管不了那么多,逃脫帽子的追捕才是關鍵。
我跑進了一條狹窄的農村小路,心跳如雷。
停下了腳步打算休息一會,一道身影突然從陰影中跑過來。
竟然是曹真。
她的眼神充滿了恐懼與絕望。
“帶上我…”
她喘著粗氣,語氣顫抖的懇求我。
我猶豫了一下,不知道她是敵是友。
就在這時,手電筒的光束再次從遠方傳來。
我來不及思考,拉起曹真的手繼續奔跑。
從窄路又到了一片樹林,穿過樹林之后便是一條公路。
說來也巧,一輛出租車正好經過,我攔下它,帶著曹真直接回到了南坪。
在車里,我就在想,包子和明哥能不能逃脫帽子的追捕?
這一切發生的有些突然,也有些詭異。
回到旅館,我趕緊將房門反鎖,并問曹真有沒有帶身份證。
曹真一臉茫然的看著我,問我要身份證干什么?
曹真長相不算出眾,眼睛下邊有不少雀斑。
一路奔跑讓她的頭發顯得特別凌亂。
“一會帽子肯定要過來查房,你得配合我一下。”
曹真問我怎么配合,我盯著她的眼睛,玩味的說道:“脫衣服。”
曹真愣了一下,半晌后才弱弱的問我:“是全脫光嗎?”
“你隨便。”
為什么要回這家旅館?
因為我們白天就有開房記錄,即便是帽子過來檢查,再加上有曹真在身邊,我想也大概率懷疑不到我的頭上。
曹真脫的只剩下內衣內褲,便一頭扎進了被窩里。
我告訴她要自然一些,表現的就像小情侶一樣就行。
說完,我也脫的只剩內褲鉆進被窩,腳不小心碰到曹真的大腿,感覺她的身上燙熱。
“你們來南坪是為了那座漢墓?”
曹真點點頭,說線人給的情報,但這一切好像是帽子布的局。
“你們是跟著誰混的?”
曹真一臉懵,問我什么跟著誰混?
“就是你們是哪個勢力的。”
“嶺南的。”
聽到嶺南兩個字,讓我立馬想到了花姐。
于是我問曹真,最近有沒有看到花姐。
曹真皺著眉說道:
“花姐很久都沒出現了,都傳她已經和別人結婚了,具體咋回事,我們也不知道。”
和別人結婚了?
聽到這里,我隱隱有些失落,這輩子可能再也見不到她了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