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這個事,曹真明顯還有些后怕,她搖搖頭,說那人速度太快,根本看不清他的長相。
“這人明顯是沖著王帥來的,一擊斃命,干凈利索。曹真,王帥有什么仇家嗎?”
曹真還是搖搖頭,說她與王帥其實并不很熟,只是他們兩家得長輩有些交集。
這次他倆一起出來,也是家里長輩為了鍛煉晚輩,才叫他倆一起的。
本來想著沒什么危險的工作,無非就是盯個梢,像盜墓這樣的事還是交給他們的長輩處理。
王帥這次鍛煉的不錯,直接把自己煉死了。
我嘆了口氣,捋不清頭緒讓我十分難受。
我讓曹真和那兩個站街女先對付一夜,她不愿意。
她說她可以打地鋪,但是絕對不能和站街女睡在一個房間。
對于她這種職業歧視,我很無奈。
站街女也是人,她們為了生活也確實迫不得已。
如果生活都富足了,誰又愿意做這種被人唾棄的職業呢?
我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
王帥的遭遇讓我感到困惑,而那個神秘的黑影更讓我憂心忡忡。
到了后半夜,我聽到一陣輕微的聲響,好像是有人在撬門。
我立刻警惕起來,悄悄走到門口,透過貓眼往外看。
然而,門外卻空無一人。
難道是我聽錯了?
正準備回到床上,聲音再次傳來。
這次,我確定不是幻覺。
我小心翼翼地打開門,發現一個黑色的身影一閃而過。
我心中一驚,連忙追了上去。
黑衣人跑的很快,我在后面緊追不舍。
不知不覺中,我倆已經跑出了旅館。
這黑衣人好像是有意引我到什么地方,但是我感覺到他并沒有敵意。
這樣連續跑了十幾分鐘,這人將我引到一處農家小院后便消失不見了。
這時我也肯定,這黑衣人就是殺死王帥的那個人。
我站在院子外環顧四周,確定沒有人看到我以后,悄悄爬上院墻,準備進院子里一探究竟。
其中一間屋子里亮著燈,我悄無聲息的靠了過去,聽見屋里有人談話的聲音。
“崔老大,你這招借刀殺人雖說人不知鬼不覺,但是咱們不是也討不到好處了?”
崔老大?崔小白?
“不就是一個西漢的鍋嗎?沒啥大不了的!南派既然已經是一盤散沙了,那還不如都死翹翹了,到時候我們江寧幫一家獨大,多少個西漢鍋開不了?”
崔小白頓了一下接著說道:
“嶺南那幫人最近很反常,和信遠堂那幫家伙走的很近,王振峰那老家伙還龜縮在香島,一點出息都沒有。而我現在才反應過來,當初西夏古城里的佛骨舍利,都是吳老二自演自導的戲!媽的,咽不下這口氣。”
崔小白說完,另一個人說道:
“我看吳老二的徒弟吳果也在南坪,要是能把他送進去,也算是惡心了一下吳老二。”
崔小白嘆了口氣:“那小子精的很,不知道會不會上鉤,我白天看見他了,不過就當是沒看見,等王帥回來,咱就知道今天的情況如何了。”
我在外面聽著,才知道,王帥是崔小白的人。
曹真說他是嶺南幫的,難道是崔小白安插在嶺南幫的臥底?
而線人應該也是崔小白的人,他的目的就是要放出煙霧彈,迷惑所有人。
但是那個黑影引我到這來的目的,難道就是想讓我知道這一切?</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