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紫意的驚呼聲傳來,我回頭一看,一個潭州幫的人手持匕首,正準備刺向我的后背。
這個時候我已經來不及躲閃了,只能眼睜睜看著匕首扎進我的后背。
其實這時候我的心里已經感受到了死亡的氣息,連其他念頭都來不及想,就聽時紫意嬌喝一聲,一把飛刀扎進了拿匕首這人的腦袋。
而他手里的匕首,也扎在了我的后背之上。
突如其來的變故令所有人都愣住了,我更是不敢相信眼前的這一幕。
這把飛刀的主人居然是時紫意,原來她會武功……
匕首男轟然倒地,眼睛都沒合上。
死不瞑目。
而這時的時紫意,不知道從哪里又抽出四把飛刀,卡在手指縫里,冷聲對著潭州幫眾人說道:
“上前者,死!”
時紫意的這副模樣,完全顛覆了我對她的認知。
后背上的疼痛讓我神經緊繃,好在時紫意及時出手,匕首刺的并不深。
但我仍能感覺到溫熱的鮮血從傷口流淌出來。
這時,方正也從六樓下來了,他看著和我們對峙的潭州幫眾人,嘴里罵了一聲“他媽的!”便直接沖了過來。
潭州幫的人被時紫意震住了,沒有一個敢上前的,但看到沖過來的方正,其中有人撿起地上的匕首,準備刺向方正。
“你動一下試試?”
時紫意的聲音清冷,給人一種不可抗拒的感覺。
其實這就是電光火石間的事情,這時樓下突然傳來腳步聲,我以為還是潭州幫的人,已經準備拼命了。
“吳果,我來了!”
是馬占林的聲音,我松了口氣,應該不用拼命了。
而這時,六樓的光頭也和一個老頭走了過來,老頭應該就是福爺了。
方正看到福爺后驚訝的吐口而出道:
“老董頭?”
啥玩意?福爺是做假琴的老董頭?
馬占林看到老董頭后也開口譏諷道:
“董耀福,你老門卡池眼的,不趕緊入土等什么呢?你這樣的人活著浪費空氣,死了浪費土地。”
董耀福并沒有因為馬占林的話生氣,反而是微微一笑,說道:
“馬老弟,怎么這么大火氣?想當年咱們在秦嶺也算是一起出生入死過。”
馬占林撇撇嘴,不屑的說:
“你不提那件事還好,一提我就想起來被你坑死的那些人,晚上你睡覺不做噩夢嗎?”
董耀福揮揮手,示意潭州幫的人先退下。
那個叫老白的指著我急忙說道:
“福爺,這小子是吳老二的兒子,可不能放他走。”
“我做事不用你教!”
隨著潭州幫的人退下,現場劍拔弩張的氣氛也消失了。
時紫意扶著我,看著我背后的傷口,說道:
“馬叔,我先帶吳果去包扎,這里先交給你了。”
馬占林點點頭,身后北派的人立馬給我們讓出一條路來。
“疼不疼?”
時紫意滿眼心疼。
我搖頭苦笑。
“時大小姐,你還真是深藏不露……”</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