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川吃了一口蒜,告訴我他要找一個外號叫李八指的人,說話時,嗆鼻的蒜味進入我的鼻子,讓我不由得皺了皺鼻子。
由于不知道他與李八指是敵是友,包子問閆川找他干嘛?
閆川眼珠子一轉,說他能不說嗎,我看了他一眼,告訴他少吃點大蒜,味道沖鼻子。
“吃面必須配大蒜,生活才能更燦爛。”
閆川說完,直接又往嘴里丟了一顆大蒜,再配上一口面,吃的那叫一個香。
不過他這舉動也惹得面館老板直皺眉頭,一碗面,吃了人家兩頭大蒜。
“老板,嗝,結賬。”
老板走過來,沒好氣的說道:
“一共十二。”
閆川從口袋里掏出錢,我定睛一看,這錢在我的印象里不是小時候花的那種錢嗎?
也就是第三套人民幣,現在已經停止流通了。
這哥們也是奇葩,在哪弄的這么老錢?難道他從山溝溝里出來的?還不知道這錢已經不能用了?
閆川數出十二塊錢遞給面館老板,面館老板的臉色瞬間變得陰沉起來。
“小子,你逗我開心呢?”
閆川一臉無辜的看著老板,問他有什么問題嗎?不是說好的十二塊錢?
見此情景,我趕緊從口袋里掏出二十塊錢遞給老板,并告訴他不用找了,并在自已的太陽穴上比劃了一圈,意思是這小子腦袋不咋好使。
老板的臉色這才由陰轉晴,接過錢樂呵呵的回到吧臺里去了。
閆川也看到我遞過去的那張二十元了,他疑惑的看著我,說難道大城市用的錢和他們那的不一樣?怎么還有二十面值的錢呢?
我和包子趕緊拉著他出了門,這哥們好像真是大山里出來的。
“你那些錢不能花了,已經停止流通了,現在花的錢是新一套的人民幣。”
閆川聽包子說完,臉立馬垮了下來,同時嘴里罵道:
“奶奶個熊!我師父也沒告訴我這錢不能花啊,他給我買了車票帶了點干糧就讓我過來了!等我回去,我肯定找老頭子算賬!”
我心里暗笑,閆川的師父明顯是在坑他,師父坑徒弟,也沒毛病。
這或許就是在變相鍛煉他。
不過他提起了他的師父,讓我不由的好奇,便問他是干什么的。
閆川還是那句話:“我能不說嗎?”
“行,不說也沒事。”
就他這智商,慢慢自己就得全抖落出來,根本不用我問。
明天早上得給李八指打個電話,告訴他有人找,是敵是友,他自己心里可能有數。
“我和包子該回去了,你說的那個李八指自己慢慢找吧,后會有期。”
我和包子轉身要走,閆川開口把我倆叫住。
“我晚上還沒住的地方呢,手里的錢不能花,你倆帶我到你們住的地方對付一宿唄。”
得,這是救了一個爹。</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