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頓飯吃的很不愉快就散場了。
飯后,包子坐在院子里剔著牙,我在他身邊坐下,包子外頭看著我問道:
“果子,你說想點啥辦法能教訓那個豬村長一下呢?”
我聳聳肩,說這里人生地不熟的,哪有關系整他,要是在津沽的話,想弄他不是分分鐘的事情?
“我看他那副嘴臉就來氣,這個豬禿頂想占郝香蓮的便宜,從了他才能辦低保,你說怎么有這么賤的人?”
郝香蓮雖然這個年齡了,但看上去還有些風韻猶存,豬禿頭明顯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憋死我了,在屋里不能說話,真讓人頭疼。”
八爺落到我的肩膀上,問我大灰情緒如何?
背包讓我放在房間里了,我想這會大灰應該無聊的睡著了吧。
“八爺,我想弄那個豬禿頭,你有啥辦法不?”
八爺“嗯?”了一聲,說這個問題還用問它嗎?晚上把大灰放出去,任由它到豬禿頭家發揮不就好了嗎?
“嘿嘿,辦法不錯,晚上就不讓大灰跟著上山了。”
下午的時候,何南又上了一趟山,他要去采些野菜,回來拌一些苞谷面喂雞鴨鵝。
我左右沒事,便跟他一起上了山。
路上,我問何南,豬禿頭平常都是這么可惡嗎?
提起豬禿頭,何南的氣就不打一處來。
他說這人在村里的口碑極臭,但因為上面有靠山,村里人都拿他沒辦法。
以前的老會計兩口子曾經去鄉里告狀,到鄉里就被打斷了幾根肋骨,那些行兇者將老兩口從鄉里拉回來,直接扔到村口就揚長而去。
老兩口從那以后就落下了后遺癥,從那以后,豬禿頭便在村里橫著走了。
聽何南說完,讓我更加堅定了弄豬禿頭的心。
雖然我不算啥好人,但我也見不得豬禿頭這樣的惡人。
這樣的人留著會一直禍害百姓。
“嘿,吳果,等等我。”
八爺的聲音從我身后傳來,何南與我同時回頭看去,他一臉迷茫的問我:
“吳果哥,我剛才聽見有人喊你了。”
“我喊的。”
八爺落在我的肩膀上,顧不上何南訝異的目光說道:
“吳果,剛才豬禿頭帶了幾個警察去何南家里了,你現在快去車里把除了畫畫以外的工具都藏起來!”
我大驚失色,跟何南說了句失陪,立馬奔著我們停放面包車的地點跑了過去。
我邊跑邊想,幸虧我和何南出來了,要不然等警察查到車里的工具,我們那真是有理也說不清了。
關鍵是我們還沒禮。
同時,豬禿頭的這種小人行徑也讓我對它起了殺心!
本想讓大灰去給他個教訓算了,這下我真不打算善了了。
我跑的很快,感覺用了平生最快得速度。
吳老二把車停在了村口,村里山路多,不好過車。
幸虧這個破面包車太破,門被我使勁一拽就打開了。
鏟子那些工具被吳老二裝進了一個大麻袋里,這樣倒是方便我抱下來。
將裝滿工具的麻袋扔到路邊的草叢里,但是轉念一想,那些警察也不是吃干飯的,肯定能看出來蛛絲馬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