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我哭喊著叫吳老二,是他一棍子將那條狗直接打死。
狗主人來評理,也是被他一棍子打倒在地。
從那以后,吳老二就在村里喊出話來,誰敢欺負我,他就滅誰滿門。
也就是從那個時候,村里比我大的我小孩也不敢欺負我了,而我也去沒有朋友,只要我出家門,那些小孩都繞著我走。
那我身后的人到底是誰?
簡世哥?時老爺子?
我能想到的大人物就這兩位了。
我又給吳老二撥去了電話,但依舊是占線。
我想給閆川打電話,但我倆認識時間太短,只記住了一三二開頭的三個數字。
不知道我現在回普安,他還在不在?
最終我還是坐上了去往普安的車,半個小時的我路程。
到了普安之后,我打車直奔我和閆川開的賓館。
誰知道到了那之后,前臺告訴我,閆川在兩天前就已經退房了!
媽的!法克!
現在的我只有一個選擇,那就是趁飛機場沒反應過來,直接回津沽。
但是閆川我放心不下,他身上的錢我知道。
根本不夠買回津沽的這票。
我問賓館前臺,知道閆川去哪了嗎?
話一出口,我就后悔了。
我是關心則亂,人家怎么可能知道閆川去哪?
職業的素養,讓賓館前臺笑著對我說:
“尊敬的顧客,這邊并不知道您的朋友去了哪里呢,不過您放心,等您的朋友回來之后,我們會第一時間與您聯系的。”
人家這話咱挑不出一點毛病,該客氣也客氣了,該說好話也說好話了,沒笑話我就算是不錯了。
現在的一些服務人員跟這些人沒法比。
現在的服務人員,一副誰消費誰是我兒子的感覺。
從賓館出來,我漫無目的的走在大街上。
回津沽,不甘心。
不回去,沒線索。
我在心里安慰自己,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于是去了火車站。
當我買了票候車的時候,突然看到一則茶葉廣告。
瞬間,我的腦子里突然想到一件事。
那兩個人白天說過,等我醒的時候,要把我帶到江南茶莊。
那是不是說,鄭春蘭現在在江南茶莊。
閆川可能也被飛機場控制住了。
坐上去晴隆的出租車,我在車上一直猶豫不定,到底要不要去江南茶莊。
不去吧,害怕閆川在飛機場手里。
去了吧,還怕自己脫不了身。
其實我有時候也挺煩自己這種優柔寡斷的性格。
在大事的抉擇前,始終拿不定主意。
到了晴隆之后,我向當地人打聽了一下江南茶莊。
本地人表示,江南茶莊只有有頭有臉的人進入,實行的是會員制,可能一般有錢人也進不去。
聽了路人介紹,再問了下時間。
晚上十一點整。
還有一個小時,江南茶莊就打烊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