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春蘭笑吟吟的同他道別,等崔小白走遠后,她冷哼一聲說道:
“小爽,一會聯系下會長,告訴他崔小白已經同意與我們合作。但是提醒他一下,這人要時刻提防,他可不是什么好人。”
崔小白不是好人,這個觀點倒與我不謀而合,但我感覺白澤會也不是什么好東西吧?
“蘭姐,你不是親自給會長打電話嗎?”
“我不想聽見他的聲音,煩。”
等鄭春蘭和張爽進去之后,我和閆川才出來,然后奔著剛才崔小白離去的方向追了過去。
他們沒開車,證明住的地方離這不遠。
同時我也感覺,張爽的地位在白澤會里不低。
并且,她好像認識我,然后偷偷的幫助我。
她到底是誰的人呢?
我覺得現在蒙在鼓里的人就我一個。
吳老二可能知道一些事情,但是他不告訴我。
張爽也知道,但也沒有明說。
這些人到底在謀劃著什么?
是不是我是他們某個人或者某個勢力的棋子?
“吳果,前面都是岔路了,咱們走哪一條?”
閆川的話打斷了我的思路。
我回過神來,看著眼前的岔路口,選擇哪條路如同人生需要選擇一樣,走哪一條都會有不一樣的結果,人生亦是如此。
“你不是道士?占卜一下崔小白走哪條路了。”
閆川一臉尷尬的撓撓頭,說占卜之術,沒三十年根本不能大成,除了極少數的天才能學到精髓,剩下的都只是精通一些皮毛罷了。
“男左女右,咱們走左邊,看這條街上有沒有酒店。”
閆川一愣,說那要是有女人陪同,該怎么選擇?
“讓女人走右邊。”
“……”
我問閆川聽說過李瞎子嗎?
閆川看著我,問我難道認識李瞎子?
“見過一面。”
“我去,李老爺子可是占卜界的泰斗,聽說一號都曾找他算過命,擱古代,老爺子妥妥的國師。”
閆川一臉崇拜的樣子,我搖搖頭,就見了李瞎子一次,感覺他就會裝波一。
一副墨鏡一戴,誰也不愛的樣子。
閆川又問了一遍和飛機場有什么恩怨,我將從哀牢山到塞北與白澤會結下的梁子和他說了一遍。
閆川罵了一聲,說他真不知道這個社會還有白澤會這樣一個組織。
“那這個崔小白又是什么人?”
“他是個生兒子沒屁眼的人!”
我倆走了二三百米的樣子,一家名叫悅福客棧的旅館出現在我們眼前。
我感覺這里的人取店名都喜歡復古一些,連店面都弄的古色生香的,讓人很有一探究竟的欲望。
“川哥,一會你自己進去問前臺有沒有一個叫崔小白的人住在這里,別直接問,委婉一點,也別忘了先給人家小費。”
閆川拍拍胸脯,說這點事他肯定能辦明白,當我安心在這里等著。
閆川說完便向悅福客棧走去,我在對面的馬路等著他打探回來的消息。
可一等二等,閆川這家伙始終沒有出來。
我怕他出什么事,畢竟在江湖閱歷十分豐富的崔小白十個閆川也不夠看的。
我快步向悅福客棧走去,剛到門口,正準備開門,就聽見閆川在里面喊我。
“吳果,快來幫忙,崔哥他喝多了!”
只見閆川正扛著崔小白從客棧的二樓下來。
這什么情況?</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