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半夜我來,都別爭了。”
她的笑有些牽強。
“好,那就這么定了。
崔小白還真是恬不知恥。
隨后,飛機場開始給我們分發今天的晚飯。
又是壓縮餅干,說實話,看見餅干我都想吐。
每次外出,包里帶的最多的就是餅干,這東西真能噎死人。
“蘭姐,你和軍方有關系,就沒想著弄點他們的伙食?”
面對崔小白的詢問,飛機場艱難的咽下一口餅干,隨后喝了一口水說道:
“咱們不是來度假的,就是這些難吃的餅干我也是只帶了十天左右的量,咱們還得控制著吃,要不然以后連餅干都沒得吃。”
崔小白一副無所謂的樣子,他說這里有藏羚羊,抓一只都夠吃好幾天的了。
崔小白話音剛落,一陣狂風呼嘯而來,仿佛要將我們所有人連根拔起。
我心里暗罵,崔小白這個王八蛋要吃國家保護動物,連老天都看不下去了,最好是一陣風把他吹跑。
風越來越大,我們已經坐不住了。
“趴在地上。”
我這一嗓子吼出去,狂風攜帶著塵土吹進了我的嘴里,我一邊趴在地上一邊吐口水,無奈越吐越多,只好屏住呼吸,用手掩住口鼻。
這天氣變的,和女人翻臉的速度有一拼。
閆川爬過來抓住我的腿,另一只手死死的抓住毛毯。
我想幫他一把,滾動的一下身體,用身子死死壓住他的毛毯邊緣,與狂風進行著殊死搏斗。
這風來的也快,去的也快,就像好好的人突然抽風了一樣。
我疲憊的站起身子,剛才與狂風的搏斗中,用了太多力氣,全身肌肉都繃緊。
“呸呸呸……”
眾人開始吐著嘴里的灰土,飛機場用手電筒一照,每個人都灰頭土臉的,特別是嬌子,此時披頭散發,頗為狼狽。
我突然想起來,今天還沒往臉上涂藥水呢,于是趕緊提醒閆川清理一下自己的臉。
然后從口袋里拿出藥水開始拍打在自己臉上。
我和閆川的舉動,惹得崔小白連連撇嘴。
“娘們都沒有你們會保養,出門還帶擦臉油,真是新鮮了。”
我和閆川沒理他,抓緊涂完后,將藥瓶收進口袋。
這時飛機場突然說道:
“永吉老弟,你那涂臉的能不能給我用一下?我這臉被風吹的太干了。”
“不能。”
我拒絕的很干脆,飛機場有些不敢相信。
閆川趕忙解釋道;
“蘭姐,其實我們涂的不是護膚品,而是一種藥物,這藥能使我們的臉保持年輕,但對女人就不好使了…”
閆川說到這里不講話了,我知道他是編不下去了。
“哈哈哈,笑死我了,就你倆那張老臉還保持年輕,蘭姐,我看你還是別抹了,我怕你抹完瞬間變成六十歲。”
飛機場意味深長的看了我和閆川一眼,隨后笑道:
“好吧,既然只對男人有用,那我就不湊熱鬧了,要是像崔老板說的那樣,就真是得不償失了。”
飛機場話音未落,一陣低沉的咆哮聲從遠處傳來,聲音在這個漆黑寂靜的夜里回蕩……</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