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天還沒亮。
我和閆川只休息了一個多小時,便再次在這片荊棘叢生的地方開挖。
閆川的干勁也不如之前了,長時間的高強度勞動,沒有熱食補充體力,身體慢慢的也會吃不消。
“這時要是有個野兔多好,架上火,烤的滋滋冒油,嘖嘖,想想都流口水。”
我倆只能通過這種意淫的方式來增加自己干活的速度。
口水咽進肚子里,感覺自己的力氣又增加了一分。
“果子,你說是不是咱倆挖的太淺了,要不然在往下挖挖?”
“應該不會,先這樣挖吧,實在不行咱們再從頭加深。”
到了下午,我和閆川已經癱倒在地上,這片區域已經被我倆挖的差不多了,結果就是毛都沒有。
我一度懷疑那塊石頭是以前的人故意丟在那里的。
“果子,咱們這么間隔半米的挖,是不是距離太遠了,要不然把這些沒挖的都通開吧。”
我側頭看了一眼閆川,他這個想法多少有點傻波一。
這要是通開的話,那相當于把這里的地都犁了一遍,就是挖掘機這么干,也得個一兩天。
“我去撒泡尿,你先歇會。”
閆川聽我要去方便,連忙指著不遠處的空水瓶說道:
“你尿瓶子里吧?”
我不解的問他,為啥?
閆川嘆了口氣說道:
“萬一咱倆沒水了,還能喝點尿撐幾天,不過你別擔心,你喝你的,我喝我的,這樣咱倆誰都不嫌棄誰。”
“你可滾一邊待著去吧。”
也不知道他咋想的,那么騷氣的東西,就是渴死,我也不會喝一滴的。
我隨便找了一個坑,解開褲子對著里面就呲了下去。
最近幾天吃不好,都上火了,尿出來又黃又濃。
使勁對著坑沿呲了幾下,膀胱得到釋放之后,我才心滿意足的甩了幾下,然后系上了腰帶。
這時我剛想走,坑沿的土忽然向下脫落。
我以為是自己的尿腐蝕性太大,導致坑沿的土脫落了,起初還沒在意,可誰知道隨著最后一層坑壁的土脫落,一塊石頭突然顯露出來。
我被驚訝的張大了嘴巴。
“川…川子…你快過來!”
我有些語無倫次,閆川不耐煩的喊道:
“老子又不尿尿,讓我去聞你的尿騷味嗎?”
“我找到了!”
“啥?”
閆川跟個猴子一樣,立馬站了起來,奔著我這里跑過來。
當他看到裸露出來的石頭以后,突然拍了一下我的肩膀說道:
“果子,我愿稱你為尿神,你的尿呲出來一個新天地。”
“別貧了,下去看看。”
“好嘞。”
閆川剛跳下去,便痛苦的捂住了鼻子。
我問他怎么了?
他說我的尿太味了,上腦子,嚴重懷疑我腎不行。
我讓閆川把坑在擴寬一些,然后再去清理那塊石頭。
這是為了安全起見,萬一這是一塊單一得石頭,一會清理的時候要是滾落下來,那坑里的閆川可就危險了。
閆川將坑擴寬了半米左右,光這個過程就耗費了快一個小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