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草地的中央,有一座看上去古老的城池,城墻由巨大的石塊砌成,散發著滄桑的氣息。
“果子,你掐我一下,這他媽不是幻覺吧?”
我也滿眼的不可置信,別的先不說,就這草地和花朵是不是有點玄幻了?
這些東西不能存在了幾千年吧?
行行行,草從死亡到生長,循環往復,存活幾千年也不是沒有可能,那這些花呢?沒有陽光它們怎么存活下來?
不會是靠頂部懸掛的那些晶石吧?
這一切,都十分的不符合常理。
我走到草地上,感受到了上面的柔軟,又摘下來一朵花放在鼻子上聞了一下。
清香奇特,這花我從來都沒有見過,不知道是什么品種。
“川子,你過來聞聞,這是真的。”
閆川還在震驚當中,他從我手里接過花使勁嗅了一下,然后還給了我。
“果子,我覺得事有蹊蹺,世界上還沒有一種植物不需要陽光便能生長出來的,植物都需要陽光,這些草也是一樣。”
“你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
閆川還沒等說完話,便直挺挺的躺在了草地上,我想伸手接他,卻已經來不及。
我趕緊蹲下去檢查他到底怎么回事,突然,我感覺自己的腦袋里也一陣眩暈,差點沒倒下去。
我趕緊穩住心神,同時也明白了,這花有毒。
還好我被苗慶泉洗禮后身體出現了抗毒性,不至于像閆川一樣暈倒。
強撐著將閆川拉走,想要離開這片區域。
這沒有知覺的人跟喝醉酒的人一樣,拽起來比年豬都要沉。
就在我強忍著頭暈努力拖動閆川的時候,突然后腦勺一陣疼痛,然后兩眼一黑,便沒了知覺。
誰他媽在背后打悶棍?
這是我最后的意識。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一陣吵鬧聲在我的潛意識中響起。
我努力睜開眼睛,發現自己正趴在地下,側過頭一看,頓時驚慌失措起來。
不遠處,一群人形生物正在手舞足蹈,嘴里嘰里呱啦的吼著我聽不懂的話。
這是一群什么東西?
它們直立行走,身上長著長毛,和我在哀牢山遇到的毛毛有些相似。
區別就是它們身上的毛比較短,有黑色的有灰色的,并且它們的面容和人類差不多。
要不是身上有那么多毛,和人類沒什么區別。
我突然想到了昆侖山野人傳說,這些生物難道就是傳說中的野人?
后腦勺的疼痛讓我忍不住想摸一下,剛要有所動作,就聽閆川小聲說道:
“別動。”
他剛才趴在我身邊,我以為他還沒醒。</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