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冷笑一聲,陰沉著臉看著他問道:
“兄弟,說說吧,你怎么對這里這么熟悉?還有,你開始是跟著孫威在一起的,現在為什么就你自己了?白澤會來昆侖山那么多人,不可能就你一個人到這里來了吧?”
聽我說完,閆川立馬擒住猴子的一只胳膊往后掰。
“快點說,要不然讓你變成獨臂俠。”
猴子疼的呲著牙,一臉委屈的說道:
“兩位大哥,我啥時候說過我是白澤會的人吶。”
閆川加大了一點力道,猴子立馬跳腳,嘴里喊著:“疼疼疼。”
“你不是白澤會的?那你跟著孫威干什么?”
“大哥,你緩緩勁,我快受不了了。
我爹跟孫威的爹關系不錯,他聽孫耀福說這次白澤會的行動,便讓孫威帶著我出來見見世面。
其實我爹的那點小心思我還能不懂嗎?
無非是想讓我跟著白澤會分一杯羹。
但你想啊,白澤會狼多肉少,與其從他們嘴里撿點殘渣,倒不如自己喝一碗湯。
所以你們朋友開槍的時候,我都是站在最后面,我當時沒表現出一點敵意吧?”
猴子說完,看著我,好像在等著我的回答。
我點點頭,我記得猴子當時確實站在最后面。
“那不就對了嘛,我跟孫威又沒多少交情,可沒傻到為他兩肋插刀。
說實話,孫威這小子也是自作自受,仗著他爹孫耀福在白澤會里的地位,整天作威作福,其實我早就看不慣他了。”
猴子說完,轉頭看向閆川。
“哥,能松一點了不?我膀子快掉了。”
“這個問題問完了,那我想知道你是怎么進這里來的?”
聽我問完,閆川的手不但沒松,反而更緊了。
“誒,哥,要死了,要死了……”
我給了閆川一個眼神,示意他松一些。
緩過氣來的猴子說道:
“早知道受這罪,還不如讓那幫野人燒死我呢。”
閆川嘿嘿獰笑道:
“好啊,那我給你送出去。”
“別,哥,我開玩笑的。”
猴子看起來比我和閆川大不少,但他一口一個哥叫著,說明他這個人確實挺圓滑,他的話不一定能全信。
“孫威不是不能走路了嗎,他的幾個手下找了一個山洞幫他將腿里的子彈取了出來。
這孫威也是個人物,將匕首在火上烤一烤,不打麻藥直接將子彈頭剜出來。”
“說正題。”
“咳咳,那個山洞里面修的很平整,一眼就能看出來不是自然形成的。而且山洞很深,有十幾米。
那天晚上我趁孫威他們睡著的時候,到山洞最里面看了一遍,我發現這個山洞后面是人為封堵的,雖然很嚴實,但還是被我發現了一些端倪。
所以在第二天出發的時候,我假裝要回家就返回了洞里,用匕首撬了一天一夜,終于被我撬開了一個可供一人通過的小洞,然后我就來到這里了。”
我摸著下巴,仔細分析猴子說的這些話。
我又將目光看向閆川,他一副思考狀。
猴子見我倆這樣,都快哭了。
“大哥,我說的句句屬實啊,騙你我是小狗。”</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