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過秦岳的講述我了解到,孫龍海和任林在白澤會里的地位僅次于他。
這些年兩個人培養自己的親信,秦岳其實已經被架空。
知道這些的秦岳也并不在意,他認為只要兄弟們有錢賺,他當一個閑散的人也樂在其中。
但是秦岳越是退讓,任林和孫龍海越是猖狂,到最后,做的每件事幾乎都是以秦岳的名義來向會里的人發號施令。
秦岳在背上罵名的同時,也深知白澤會要是這樣下去,遲早要完蛋。
于是,他就想對白澤會的成員重新洗牌,不過此時白澤會九成以上的人員都已經是任林和孫龍海的人了,秦岳如果僅靠那幾個親信,想翻身難如登天。
他將多年前得到的關于靈霄王朝的線索透露出了一點,任林和孫龍海果然上鉤,他倆逼迫秦岳將所有的線索都告知他們。
秦岳這滿臉疤就是拜他倆所賜。
得到線索的兩人立馬著手準備去往昆侖山,而飛機場作為秦岳的親信之一,自然而然的按照秦岳的計劃執行命令。
但飛機場不知道的是,秦岳的目的就是要挑起白澤會與江湖人士之間的矛盾,從而削弱孫龍海和任林的力量,而這里面,我就起到了至關重要的作用。
我當時還納悶,第一,我和秦岳不熟,我倆連見都沒見過,他為什么要利用我?
第二,就算他利用我,那他是如何知道我會前往昆侖山并會將消息散播出去的呢?
帶著心中的疑問,我虛心請教秦岳。
還沒等他開口,小屋的門被打開,接著,一個帶著墨鏡的老人笑瞇瞇的進來了,他的出現,也讓我心中的疑慮打消了許多。
來人正是李瞎子。
李瞎子進來之后,我連忙起身行禮。
“李前輩好。”
李瞎子擺擺手說道:
“好雞毛,最近天天為秦獸操心,這頭發都快掉光了!我說秦獸,人家老米頭都說了你這臉上的疤能消掉,你幾把不去弄,天天耷拉著臉你想嚇唬誰?”
秦獸?
我一開始沒反應過來。
李瞎子居然給秦岳起了一個這樣的外號,看秦岳的樣子居然也不生氣。
這倆人的關系應該特別鐵。
“瞎子,你能不能在小輩面前給我留點面子?不就是前天把你灌醉了嗎,至于這樣不?還是你酒量不行。”
李瞎子呸了一口沒接他的話茬,直接走到我面前將手伸進了我的脖子里,我一驚,心想這李瞎子莫非有龍陽之癖?
這咋上來就要摸我?
只見李瞎子從我脖子里拽出當時楚懷忠給我的玉佩,仔細端詳了一番之后說道:
“嘖嘖,這老楚頭還真活著,這家伙不知道在哪學的隱藏命理,我曾經推算過,以為他真在哪個旮旯死翹翹了。”
要不是李瞎子從我脖子里拿出這玉佩,我差點忘了我身上還有這東西。
說實話,這玉佩戴在身上一點感覺都沒有,好像與身體融在一起了。
這材質絕非普通的玉。
“李前輩,什么是隱藏命理?”
作為道教弟子的閆川,聽到這個隱藏命理這四個字極為好奇。
李瞎子看了一眼閆川,然后推了一下鼻梁上的墨鏡說道:
“隱藏命理是一個人的命運中未被明顯察覺或尚未顯現出來的部分。這部分命理可能因為各種原因,如時機未到,特定事件未觸發或者被其他因素所掩蓋,而不被輕易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