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徐友年的詢問,我皺了下眉頭。
我可不想把方正的信息給他們,免得方正因此惹上麻煩。
見我如此表情,徐友年輕輕扇了一下自己的臉。
“一時興起,倒是有些孟浪了,各位慢走,歡迎常來探討古玩方面的事情。”
從我們轉身走,丁義鵬一句話都沒有說。
外面的人群自覺的給我們讓開道路,走的遠了,我才重重的松了一口氣。
剛才那種場合,確實挺拿捏人的。
“吳果,這枚褀祥通寶本就應該是你的,你收下吧。”
我也不跟姜青云客氣,拿過來直接放進了口袋里。
贏了這次賭約,古韻珍閣的生意會一下子興隆起來。
為什么?
因為外人會覺得古韻珍閣里的人眼力超群,有如此眼力的人,那店里面的貨自然就不會差。
我這也算是給姜青云打廣告。
而且正常來說,這枚褀祥通寶,就是我贏回來的賭注。
“晚上果子請客,咱們得好好搓一頓,以后在送仙橋,咱們算是揚眉吐氣了。”
回到店里,姜青云開始收拾東西,他說晚上陪我們吃完飯以后,便直接回南平了,這里就交給我們了。
一下午的時間,店里陸陸續續來了不少人,但大多是送仙橋的同行過來參觀的,散客也都是買兩件千八百塊的東西,利潤點不算很高。
馬上到吃飯點,姜青云讓姜薇提前關門。
姜薇剛要拿鎖,徐友年推門進來了。
他臉上掛著笑容,看上去很是熱情。
“各位,該吃晚飯了,今天我做東,賞個臉?”
他要是沒事,我腦袋揪下來當球踢。
“好啊,那徐老板可就破費了。”
姜青云直接答應了下來。
我倒是無所謂的態度,反正不用我花錢,吃誰的不是吃。
“不破費,這能花幾個錢,地方我定?”
“行。”
徐友年選了一家很高檔的川菜館,從裝修上來看,這里的菜應該不便宜。
我們一共七個人,徐友年點了十幾道菜,酒更是直接上的臺子,真下本。
由于姜青云晚上要走,所以他沒喝酒。
閆川,包子和姜振,一人抱著一瓶臺子,主打的就是誰也不喝誰的。
其實我們平常并不是喝不起臺子,但是要自己花錢,誰沒事喝這么貴的酒?
今天逮到冤大頭了,以包子和閆川的性格,就是喝吐了,吐完也得回來把酒喝完。
“感謝徐老板款待,咱們也算是不打不相識,我們這些新來的,以后在送仙橋還得需要你照拂一下。”
姜青云以茶代酒,敬了徐友年一杯。
徐友年告訴我們不要客氣,該吃吃,該喝喝,哪樣不夠了,再要。
酒過三巡,徐友年終于是坐不住了,他輕咳了一下,然后舉著杯子對我說道:
“小兄弟,你這個年齡有如此眼力,我徐某人實在佩服,白天那會人多,我問的那個問題也是心急了,現在就咱們幾個人,你能告訴我那人到底是誰嗎?
你放心,我絕對不是要去找他的麻煩,而是覺得他這天馬行空的思想和做假的技術很想我的一位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