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估計這些金錠是打水漂了,是我借出去的,那以后只能我來還了。
我發現我現在到處欠著人情,奶奶的,最難還的就是人情。
掛了電話之后,又到了吃晚飯的時間,薛文瑞兄妹倆這事還沒解決,真是讓人頭大。
姜薇建議要不然留在店里打雜。
打雜也得給人家開工資啊,別的不說,光這幾張等著吃飯的嘴,一個月也得花不少錢。
“我來想辦法,你甭管了。”
姜薇把事情攬了下來,我還是有點不放心。
吃飯的時候,姜薇問薛文蘋會不會做飯?
薛文蘋點頭。
“那行,我想留你們兄妹在店里工作,蘋妹平常就負責一日兩餐,下午的時候跟文瑞弟弟在門口唱段戲,這樣也能招攬生意,你們看怎么樣?”
古玩店里唱戲,這辦法她也能想的出來。
“薇姐姐,我做飯不一定合你們胃口。”
“沒事,做熟能吃,藥不死人就行。”
就這樣,我的房間被薛文蘋霸占了,辦公室里又添了兩張床,是我跟薛文瑞的地方。
姜薇這人的執行力挺強,以后絕對是一個合格的公司領導者。
安排完一切之后,馮東方正好給我打了電話過來。
他讓我打車到龍泉,到了給他發信息就行。
打車到了龍泉,下車以后看到一排排居民房,真不知道馮東方這老家伙是怎么做到人不知鬼不覺的,況且他是如何在這里找到的這座宋代鍋兒呢?
正思索間,我的后背被人猛的一拍,嚇了我一跳。
“我說馮老哥,你走路怎么沒聲音呢?”
“是你自己走神了,跟我來吧。”
我跟上馮東方,他把我領到一處平房里,進了屋,我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
只見屋子里,一個黑漆漆且深不見底的盜洞,出現在我眼前。
怪不得他說絕對安全,原來是在屋子里打的洞,這外人哪能知道。
我剛才還納悶的,外面院子里怎么鋪了那么多土,原來都是這里散出去的。
“馮老哥,佩服佩服,瞧你這盜洞的形狀,一看就知道是多年的老手,不知道這洞你挖了多久?”
馮東方伸出一根手指頭說道;
“一個星期。”
真有毅力。
“墓室在院子外的路中間,我只能從屋里打洞過去,雖然耗費了一些時間,但里面的東西還是值了。”
馮東方說完,便架起了蜈蚣梯準備下去。
而我也是將心中的疑惑問了出來。
“馮老哥,你是怎么發現路下面有個鍋兒的?”
“知道為什么修路嗎?就是因為有一塊路坍塌了,坍塌的原因是下面的鍋兒塌了,要不然我也不會有那么多汝窯瓷片,可惜了,真是太可惜了。”
確實可惜,要是完整的汝窯瓷器,一件賣個十幾二十來萬,輕輕松松。
不過也虧得修路要層層上報,這才給了馮東方時間,要不然他哪有時間打這么長的洞?</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