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徐友年的這個想法驚訝到了。
嘎巴拉碗需要人的頭蓋骨,難不成現在殺個人去?
退一步說,徐友年見過真的嘎巴拉碗嗎?想仿制談何容易?
我將心中的疑問說給了徐友年,他說叫我先掛掉電話,一會來店里找我。
不知道他葫蘆里賣的什么藥。
十來分鐘,徐友年的車停在了店門口,他從車上拿下來一些水果,我接過來遞給姜薇后,便帶著他來到了辦公室。
“徐老板,我知道你做假的水平一流,可那群喇嘛也不是那么好騙的。”
徐友年嘿嘿一笑,說道:
“嘎巴拉碗由底座,碗身和碗蓋三部分組成,碗身在顱骨意外刻日,月,法螺還有藏文咒語圖案,并裝飾金銀。
碗蓋與底座都需要用金銀鑄造,并將花草圖案刻在上面,鑲嵌綠松石和瑪瑙。”
我看著徐友年,見他說的煞有其事,使我一度懷疑,真的嘎巴拉碗就在他的手上。
“徐老板,你怎么知道的這么詳細?”
“我查了資料的。”
我用手拄著下巴看著徐友年,這家伙看起來人畜無害的,花花心眼還不少。
他完全可以自己悶頭干,找我說這些是什么用意呢?
“徐老板,就算你知道嘎巴拉碗長什么樣了,但是頭蓋骨你去哪弄?現殺?”
徐友年自顧自的倒了一杯茶,品了一口之后說道:
“這還不簡單?找一個新墳頭,把里面的人刨出來,再把腦袋砍下來,一個頭蓋骨不就出來了?”
徐友年用最輕松的語氣說了件恐怖的事,聽的我身上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臥槽,你真牲口,這事我可干不了,要干你自己干吧。”
徐友年放下茶杯,盯著我看。
“吳老板,我從頭到尾都沒說讓你干,活我自己干,但是嘎巴拉碗做好以后,我想放在你的店里,然后由你與那群喇嘛交易怎么樣?”
哦豁,我對徐友年豎起了大拇指,他這如意算盤打的不錯。
“徐老板,你與丁義鵬不是關系很好?怎么不放在他的店里?”
徐友年嘆了口氣。
“大鵬這小子,辦不成大事,我怕他弄露餡了。吳老板,你別擔心,我有百分之九十的把握,事成之后你我五五分賬行不行?你想想,臟活累活我自己干,你就搭個地方和嘴皮子,咋算你都特別合適。”
他這是不知道我與那群喇嘛的恩怨情仇。
不過有再一次坑喇嘛的機會我倒真不想錯過,權衡了再三之后,還是點點頭答應了徐友年。
不過我肯定不會選擇在店里與喇嘛交易的,我倒是沒事,回頭可以一走了之。
但姜薇她們還得在這做生意,我不能把火引到她們身上。
想到這里,一套完整的計劃浮現在腦海中。
嘿嘿,我可真是個大聰明。
等徐友年走后,我叫來了包子和閆川,跟他倆說可以繼續去臺球廳泡著,但是要故意接觸那個姓韓的老板,并且要有意無意的透露出自己是做古玩生意的。
“你又想干什么?天天指使我倆干這干那的,也不給工資……”
“這事成了,一人能分五萬。”
我及時打斷了包子的嘮叨,他聽到我說能分五萬之后,摸了摸鼻子,然后看了一眼閆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