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覺姜薇話里有話,前程似錦?
干我這行的有個毛的前程?只能說在合適的機會收手,存點錢過普通人的生活罷了。
我倒是想弄個官當當,畢竟有錢的不如有權的。
但現在悔悟已經太晚,誰叫咱不是學習的那塊料。
九點多,徐友年頂著黑眼圈過來了,一看就是熬了一夜。
他將嘎巴拉碗拿給我看,這回倒是有八九分相似了。
“小吳兄弟,我的任務完成了,接下來可就看你的了。”
我點點頭,讓他放心,等著晚上分錢就行了。
徐友年走后,包子和閆川正好起床下樓,我把假的嘎巴拉碗給他倆,讓他們帶著給韓鐵鋼過下目,但只能讓他看兩眼,然后約好晚上交易。
他倆去的快回來的也快,半個小時時間,包子回來興奮的對我說:
“果子,姓韓的準備錢去了,我說三十萬,他連價都沒講,說的晚上八點準時交易。”
“對,這家伙高興壞了,說有了嘎巴拉碗,便能取得絳曲班禪的歡心,花再多的錢,也是值了。”
我皺著眉聽完閆川的附和。
韓鐵鋼答應的這么爽快,倒是讓我心里隱隱有些不安。
“你們說了在哪交易了嗎?”
“就在他的臺球廳。”
韓鐵鋼的臺球廳在二樓,入口是一處狹窄的樓梯,如果他要耍什么心眼的話,找兩個人就能把樓梯堵死,到時候被動的很。
有些人不能光看表面,有的表面就是為了迷惑外人的。
我得規劃好,可不能掉以輕心,到最后功虧一簣。
“包子,川子,你倆過來,我跟你們說……”
晚上七點多,我裹的嚴嚴實實與包子和閆川一起奔臺球廳走去。
“有必要這么謹慎嗎?就韓鐵鋼那個腦子,想不出這么復雜的事。”
包子調侃我,我反問他,難道沒經歷過江湖的險惡?土地鼠夫婦的事難道忘記了?
包子說今時不同往日,那時我們只是剛出茅廬的小雞崽子,現在已經是雄雞了。
“總之小心駛得萬年船,我交代你倆的一定要記住。”
八點整,包子和閆川準時上樓。
我在離臺球廳很遠的地方停下來,找了一處隱蔽的地方藏了起來。
果然,包子和閆川前腳剛上去,后腳就有四五個黑影將上樓的樓梯給堵住了。
我趕緊掏出手機給包子發短信,然后悄悄向臺球廳的樓梯摸過去。
四五個人,我要是趁他們不注意的話,應該問題不大。
這幾個人的出現也驗證了我的猜想,韓鐵鋼并不想花大價錢將嘎巴拉碗買回去。
他過河拆橋,想白嫖。
沒一會,樓上傳來吵鬧打砸聲,而樓下這幾人也嚴陣以待,準備隨時控制住下來包子和閆川。
我悄悄地摸了過去,樓上的聲音也越來越嘈雜,樓下這幾人的注意力都在樓梯上。
這正是偷襲的好機會。
于是我先起身一個飛腳,直接踹翻了一個人,隨后趁他們沒反應過來,雙手齊出,抓蛋龍爪手毫不留情的抓在另兩個的襠部。
慘叫聲響起,另兩個人也反應了過來,嘴里罵了一句“馬勒戈壁”后,朝我撲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