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這段時間我們三個一直在一起,嬌子也沒單獨和哪個人相處,她說的肯定,是在哪得到得線索?
“宋小姐,你可真能開玩笑,我手里要是有靈霄盤,還會在這里待著嗎?早都變現去瀟灑了!”
嬌子看著我的眼睛,嘴角微微上揚說道:
“吳果,我剛才說了,不白要你的東西,我出高價收過來,你反正是要出手的,出給我不是更好嗎?”
“你就是為了這個事來的?”
面對我的詢問,嬌子點點頭。
“那可能真要讓你失望了,我身上真沒有靈霄盤。”
我說的可是實話,靈霄盤現在確實不在我的身上,在八爺那呢,這不算是欺騙吧?
想到八爺,我的心立馬揪了起來,寶哥回藥王觀了,八爺這傻鳥會不會把靈霄盤的事講給他聽?
想到這里,我恨不得立馬去藥王觀,但轉念一想,嬌子還不知道這事,那就說明寶哥也不知道,要不然以寶哥舔狗的性格,他早就將這個消息告訴嬌子了。
想到這里,我揪著的心立馬放了下去,隨后抻了一下懶腰,走到東屋,并對嬌子說道:
“宋小姐,我們已經好久沒睡一個好覺了,靈霄盤的事我已經很明確的告訴你了,所以你別打擾我們休息,還有,你要是想高價收東西就給家里打一個電話,有人去找你們宋家出貨了,這些貨保準是猛貨。”
嬌子顯然對我說的不感興趣,跟我們說了一句好好休息之后,便關上門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果子,你說她要靈霄盤干什么?”
見嬌子回屋,閆川小聲問我。
我搖頭,女人得心思哪里能猜?更何況嬌子這種女人,她的心境是我見到的轉變最快的女人。
一開始她還對自己的家人視為仇人,短短時間,她就成了宋大小姐。
口口聲聲說宋雅靜已經死了,她以后只叫吳小嬌,真是轉變的猝不及防,愣是讓我不知道她是因為什么轉變的。
連個過渡都沒有,就是很突兀。
突兀的讓我覺得之前認識的她好像是偽裝的一樣。
“你說嬌子是不是想要執掌整個宋家,權利在手以后弄死她爹,為她媽報仇。”
“你會弄死你自己的親爹?”
包子這個問題顯得很弱智,和父母有再大的血海深仇,頂多就是斷絕關系罷了,誰敢背上一個弒母殺父的罵名?
“算了,不想了,困了,睡覺,明天誰也別叫我,小心我發飆。”
包子說完,衣服都沒脫就躺在了炕上。
夏天這里不如東北,還是有點熱的。
我將風扇放到了柜子上,打開了搖頭,風扇嗡嗡的響著,吹出的風也趕走了一絲燥熱。
我和閆川也上了炕,關了燈,沒一會包子的呼嚕聲就響了起來。
我有點睡不著,想著靈霄盤的事,嬌子應該是推斷出來靈霄盤在我身上的,但也不是百分之百確定。
我只要一口咬死靈霄盤沒在我身上就行了,明天再想辦法甩掉她,去京城,找時老爺子去。
我得問問時老爺子時紫意是怎么回事,怎么到了外國,一點消息都沒有了呢?
眼瞅著和老叢頭約定的時間到了,那幅畫得取回來,沒準能賣個幾十萬。
這些都是錢吶,是我以后生活的底氣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