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簡世哥的朋友?”
他說手雷的時候我突然想起簡世哥。
“魏彪,簡世說最近你可能有麻煩,讓我過來看看,今天一見,發現你確實有點麻煩。”
“不過…”
魏彪畫風一轉,接著說道:
“真理在我手,誰來也不好使,晚上去哪睡覺?有點累了。”
對于魏彪的及時趕到,我心里挺感激的,咱就說無親無故的,簡世哥一句話就過來幫忙,講究。
“彪哥,你怎么知道我們在這?”
面對我的詢問,魏彪倒是迷茫了。
“簡世不是告訴我來津沽藥王觀嗎?你這個問題有點讓我覺得你腦子不太靈光。”
喚醒了閆川,我們一起回藥王觀的路上,包子問肖龍,對付剛才的苗慶泉有幾分把握?
現在暫時解除了危機,肖龍肯定吹的比較大。
“就他?他根本就近不了我的身,我一包麻桑粉,什么蠱蟲都得給我撂倒。”
八爺嘎嘎兩聲,說自己想吐,惡心了。
“你什么意思?”
“我想吐不行嗎?”
“傻叉。”
看著肖龍和八爺拌嘴,魏彪咂舌道:
“鳥都會說話,看來我以前對這個世界的認知太膚淺了。”
可能是魏彪手里有槍的原因,八爺并沒有理會魏彪,而是和肖龍一直拌嘴拌到藥王觀。
大灰早早過來迎接,看到如此體格的老鼠,魏彪再次感嘆道:
“我算是看出來了,你們這些人就是非人類,沒一個是正常的。”
眾人在會客廳里聊了一會,就苗慶泉會不會來報復做了一番討論。
魏彪認為,苗慶泉腿部中了一槍,即使想報復,那也得等兩三個月之后養好腿傷再說了。
閆川問道:
“彪哥,你為啥不直接一槍解決他?”
魏彪抬頭仰望四十五度角,說道:
“打死他性質可就不一樣了,咋說也是一條人命,我都蹲了八年的笆籬子了,那里面的生活我是不想在體會了。”
我想問他為啥蹲了八年監獄,但想想這是人家的私事,人家要是不想說多尷尬?
打消了這個念頭后,我們就防范苗慶泉總結出一個結論,那就是讓大灰放風,一旦有風吹草動,立馬通知我們。
大灰一開始自然是不愿意的,但這家伙禁不住誘惑,承諾給它一天一個燒雞才欣然答應。
我看著它這日益肥碩的身軀,貓見了都得繞道跑。
魏彪跟我回了房間,進來之后他就掏出一把槍遞給我。
“我在這待不了幾天,簡世讓我把這些東西留著給你防身,喏,這還有三枚手雷,會用嗎?拉開這里的拉環,然后馬上丟出去。”
魏彪一邊講解一邊給我示范。
我問他這些東西查的這么嚴,是怎么弄到的?
“你不知道有個職業叫黃牛嗎?”</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