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店嗎?”
井熊在柜臺里,頭都沒抬一下。
“井老板,一間雙人房。”
聽我叫出了他的名字,井熊詫異的抬起頭,看到是我之后,臉上的表情很驚訝。
“小兄弟,是你啊,婆娘,快弄些茶水來。”
“井老板,我可不要帶蠱蟲的茶水。”
井熊不好意思的撓撓頭,說那種勾當他早就不干了。
他招呼我和閆川坐下來,并詢問我們這次到南坪的原因。
我指了指一旁的閆川,說是來解蠱的。
井熊皺了下眉頭,問我北方也有玩蠱的人嗎?
提到這個,閆川就一肚子氣。
“就是你們這邊的人給我下的蠱,奶奶個熊,老子以后非要把他碎尸萬段。”
井熊尷尬一笑,問閆川方便讓他看一下嗎?
閆川撩起衣服,將后背對著井熊。
看到閆川的腰部,井熊倒吸一口涼氣,正巧這時他的老婆端著茶水過來了,同樣看到閆川的腰,手里的端盤差點沒掉落在地上。
幸虧我眼疾手快幫忙扶了一下。
“這…這是誰下的蠱?這么狠毒?”
我無奈嘆了口氣:“說了你們也不認識,這次我就是來找魯十娘的,可能也只有她老人家能解這個蠱毒了吧。”
井熊點點頭。
“小兄弟,你們是得罪什么人了嗎?要是沒啥恩怨,是不會有人下這么狠的手的。”
“唉,我這朋友也都是因為我才遭這樣的罪,是我得罪人了。”
井熊一副原來如此的表情,然后吩咐妻子趕緊給我倆開房間去。
“井老板,能幫忙找輛去瓦寨的車嗎?最好是明天一早就能去的。”
井熊猶豫了一下,但還是點頭答應了下來。
“晚上你們是別想了,就是給一萬塊錢也不一定有司機愿意前往瓦寨,明天我幫你想想辦法,實在不行我借個車帶你們過去。”
謝過了井熊,又與他閑聊了幾句,便以閆川腰疼為理由進了房間。
井熊的媳婦把這個房間里打掃的很干凈,該換的全部都換了一遍。
我和閆川躺下沒多久,井熊敲門進來。
他手里拿著一個小瓷瓶,遞給我說道:
“小兄弟,這里有點能緩解他腰疼的藥,給他抹上點,晚上應該能睡個好覺。”
閆川對井熊連連感謝,等他出去以后,閆川迫不及待的讓我幫他上藥。
我打開瓷瓶,一股惡臭味撲面而來,那味道就像捂了幾天的臭雞蛋和茅坑里發酵的味道結合在了一起,讓我差點沒當場吐出來。
“嘔,川子,這玩意真的要往你腰上抹嗎?”
閆川湊過來聞了一下,立馬干嘔了起來,好半天他才捏著鼻子說道:
“果子,你受累,我想試試效果,要不然這一晚還不知道怎么過呢。”
讓我徒手幫他抹這惡心的東西是做不到的,于是我去我去衛生間拿來牙刷,將瓷瓶里黑糊糊黏糊糊的液體倒在閆川的腰上,用牙刷刷勻。
一瞬間,惡臭遍布了整個房間。
別人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們在吃屎……</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