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景欣賞不到,路卻沒少趕。
第二天下午,我和閆川再次閃現到了曹州。
這一次我打算像上一次一樣,在曹州多待幾天。
但事與愿違,到張大爺家屁股還沒坐熱,電話響了起來。
我拿出手機一看,這不是立哥的電話嗎?
我倆可有一段時間沒聯系了。
“哈嘍啊,立哥,最近怎么樣?”
立哥并沒與我客套,上來直接問我:
“果子,你人在津沽嗎?”
我有點納悶,聽立哥的語氣,好像有很重要的事。
“我不在津沽,怎么了?”
立哥好像是松了口氣,他接著說道:
“有個姓孫的在津沽找你,看樣子是來者不善,我想你要在津沽的話就躲一躲。”
姓孫的?孫威?
我問立哥從哪聽到的消息?
包子怎么沒有通知我?
“神手李透露給我叔的,他說對方開價讓幫忙找你,神手李一聽是你的名字,便通知了我叔。”
哦,原來是這么回事。
孫威這小子還挺精,他肯定沒想到津沽還有孫大海這號人物的存在。
“我覺得對方來勢洶洶,既然你沒在津沽我也就放心了,啥時候再回來跟我說聲,好久沒聚一聚了。”
我本來是想等過段時間回去的,但轉念一想,津沽是我大本營,孫威來找我,我卻躲出去了,這是不是有點太慫了?
“立哥,我這就動身趕回津沽,你在家等著吧。”
“你…回來干什么?”
我沒給立哥過多的解釋,讓他放心,我自有安排。
掛了立哥的電話,我又跟張大爺聊了幾句,然后和閆川起身前往車站。
臨走時張大爺叫我放心,倉房里的東西,一個都少不了。
坐上去津沽的火車,閆川靠在窗戶旁看外面的風景。
“我感覺咱們比聯合國秘書長還要忙,這才幾天的時間,都跑四個地方了。”
閆川說完,我嘿嘿一笑,讓他想想倉房里的那些東西,就覺得值了。
閆川嘆了口氣,說沒變現到手里錢,始終有不確定因素,誰知道回來會有啥變化。
“你放心,有啥變化這也是咱們的東西,最多再分給張大爺一些,但那也夠咱倆下半輩子啥也不干,天天享受生活的了。”
“希望吧。”
這句希望吧讓我狐疑的看著閆川,問他為啥說出這樣的話?
閆川回過頭來掰著手指頭對我說道:
“果子,你想想,這批東西價格在這擱著呢,孫耀福不可能不追查下去,秦岳也不能坐視不理吧?
雖然咱們認為這事做的天衣無縫,但我仔細想想,一切都有跡可循,想要萬無一失的吞掉這些東西,咱們最好是將孫耀福咔嚓了。”
閆川說著,還比劃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
呃…
我坐了下來,盯著閆川看了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