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川把臉盆放下,走到我跟前說道:
“時間不長,才兩天,你肚子里面的傷口又破裂了,開刀重新縫合的,我估計你又要住一段時間了。”
閆川說完,拿起臉盆里的毛巾擰干水,在我臉上擦了起來。
“你干啥?要伺候也得是找個小護士伺候我啊,你這粗胳膊粗腿的老梆子還想占我便宜?”
我被閆川的舉動嚇得不輕,這小子莫不是被周四兒揍了一頓,性取向也變得不正常了
“你愛擦不擦,老子是看你真一段時間受了不少罪才想照顧照顧你,真是狗咬呂洞賓。”
閆川說完,將毛巾往臉盆里一甩,氣哼哼的坐到了床邊。
“你咋跟老娘們似的?來大姨媽還是更年期了?肖叔他們怎么樣了?還有周四兒那兩個同伙怎么處理的?”
一聽我問起這個,閆川來了精神,開始巴拉巴拉的說起來。
周四兒在得知靈霄盤是假的以后,便很快查到我們居住在藥王觀,他派人提前在藥王觀附近勘查多日,摸清了眾人的日常生活規律。
肖龍雖然身手不凡,但藥王觀幾乎沒有什么防備,于是他在深夜眾人防備最為松懈的之時,帶領自己的一幫手下,利用特制的迷煙,這種迷煙無色無味且擴散迅速,趁肖龍他們毫無察覺之際,將他們迷暈。
然后他們就在觀里翻找靈霄盤,一番搜尋過后,并沒有找到。
隨后他們就想著將肖龍他們綁走,用來威脅我交出靈霄盤。
于是肖龍他們就被帶到了廢棄的水廠,但沒想到我們湊巧那晚回來,這才有了后面發生的事。
至于周四兒的那兩個手下,已經被埋到藥王觀的后山里了,這會可能已經被鼠老大它們啃的只剩骨頭了。
想到這個場景我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但也確實解恨!
可惜周四兒逃跑了,要不然也讓他嘗嘗被老鼠咬的滋味。
肖龍他們沒受什么罪,還算好事,大灰這次表現的特別勇敢,以前的它,膽小如鼠是對它最好的形容。
不過它傷的也不輕,估計沒十天半個月走不了路,到時候給它弄點好吃的,好好犒勞一下。
通過這件事,我清楚的認識到,不能小瞧任何一個人。
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川子,包子干啥去了?怎么沒見他的人影?”
“他去找人給藥王觀裝監控去了。用他的話說,以前沒一個人敢打藥王觀的主意,現在阿貓阿狗都敢來踩上一腳了,周四兒這個仇,他必報!”
說起來還是怪我,要不是我自作聰明弄了假靈霄盤這件事,可能不會有這樣的事。
但話又說回來,就算我不不讓方正制仿品,靈霄盤一直在我手上,他們還是會虎視眈眈,不斷找我麻煩,躲不掉的。
到了晚上,包子滿臉疲憊的過來看我。
“怎么?監控裝好了?”
“好了,三百六十度無死角,連只蒼蠅飛過來都能看到它是公是母。”
“臥槽,你知道怎么分辨蒼蠅的公母?”
包子甩了一下頭發,說那還不簡單?
“有丁丁的是公的,沒有的就是母的唄。”
我一陣無語:“你是忽必烈他爺爺,忽必烈烈嗎?”</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