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真萬確。”
掛了方正的電話,我又給包子打了一個,問他要不要來潭州,有好玩的事情。
包子切了一聲:“不就是潭州幫的事兒嗎,這死冷寒天的,在屋里待著多好,等春暖花開吧,我定去潭州助你一臂之力。”
其實不是包子不關心我,因為他知道潭州有個方正,如果真與潭州幫發生沖突,方正肯定會幫忙。
就像我那次揍那兩個洋人一樣,方正也是正義心爆棚,所以才與他結識的。
次日一早,我們出現在了潭州火車站。
方正打著哈欠在出站口等著我,一看都是沒睡醒的樣子。
“哈嘍啊,方大師。”
方正擺擺手,讓我別整那些沒用的。
“介紹一下,強子,老胡。”
方正和他倆打了聲招呼,問我這次來潭州到底干什么?不跟他說清楚,他這心里一直犯嘀咕。
我哈哈一笑:“就是來旅游,放松心情的,你別害怕,我們又不能吃了你。”
方正嘀咕了一聲什么,我沒聽清,然后帶我們去附近的早餐店吃了頓早餐。
吃飯的時候,方正又問了我一遍,來潭州干什么。
我咬了一口包子,似笑非笑的看著他問道:“方大師,以你對我的了解,你覺得我來潭州干什么?”
方正看了一眼老胡和強子,試探著問道:
“不會是奔著潭州幫來的吧?”
我對他豎起大拇指,猜的挺準。
“嘿,我說姓吳的,這離車站近,你趕緊買票回去中不中?人家潭州幫核心成員幾十口子,就你們三個,過去給人家當沙包練手啊?聽我的,哪來的回哪,也沒多大仇,是不是?”
我盯著方正的眼睛,把他給看毛了。
“方大師,你跟我說說,董耀福死了以后,潭州幫現在誰說話算數?”
方正嘿嘿一笑,說不知道。
“行,晚上沒地方住,我們三個就打擾方大師了。”
方正聽后,一臉苦瓜相,不過也沒再多說什么。
回到方正家,他幫忙收拾了一下屋子,打掃完以后,他一屁股坐在了沙發上,喝了口水,把我叫到他身邊說道:
“果子,剛才吃飯人多嘴雜,我不好說。要說之前,你想找潭州幫的麻煩,我也不阻攔,但現在不一樣了,潭州幫可能是攀上高枝了,聽說那股勢力還挺強,你這樣做無異于找死。”
我點點頭,示意他繼續說下去。
“現在的潭州幫,說了算的好像姓何,心狠手辣,現在幾乎壟斷了潭州的古玩行業,很多古玩店都被迫停業改行,就算開著的,每個月也要給這個姓何的交利潤。
就因為這樣,古玩生意不景氣,我的工作自然就少了,你沒來之前,我已經閑了一個星期了,馬上要喝西北風了。”
方正說完,仰在了沙發上,做了一個吐煙的動作。
“對了,你以前不是抽煙嗎?這怎么不抽了?”
“戒了,抽煙浪費錢,都快吃不上飯的人了,哪還有閑錢抽煙?”
他是真能哭窮,一件仿品幾千幾萬,說他手里沒積蓄,誰信吶。</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