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肉計?
棋子?
我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的看著李瞎子和秦岳。
“李瞎…李叔,你是說秦叔是故意被孫耀福抓住的?還有,我怎么就成了棋子?你們到底在計劃什么?”
對于我的疑問,李瞎子和秦岳只是笑了笑,并沒有回答我。
這種感覺實在操蛋,總感覺自己被別人莫名其妙的擺了一道,而且我還不知道事情的真相。
這時張爽拉了一下我的衣袖,對我輕輕搖了搖頭,示意我先趕路。
我又看了一眼丁一,發現他皺著眉頭,好像是在思考整件事的真相。
我低頭不語,悶聲趕路,從樹林出去之后,張爽開著面包車帶著我們離開了這里。
車上,秦岳告訴張爽,古墓下面并沒有傳說中的那個東西,叫她給帶個話。
張爽點頭,說話一定帶到,孫耀福受傷,應該會消停一段時間,這段時間可以接著做未完成的工作。
秦岳點點頭,便不再說話了,車內陷入了寂靜。
聽他倆說話,我感覺像是在聽打啞謎,云里霧里的,不知所云。
大概一個小時左右,張爽將車開到了一座破舊的小屋前。
李瞎子率先下車推開門,我們緊跟其后,屋里燒著爐子,一股暖意撲面而來。
李瞎子搓了搓手,說這大半夜的,真能凍死個人。
屋內的陳設很簡單,兩張木床,兩個木柜,后面是用木板隔出來的廚房和廁所,挺簡陋的。
“坐啊,都傻站著干什么?”
李瞎子自顧的坐在了床上,看見我們杵在那里,開口提醒道。
我倒是想坐,坐哪?總不能坐爐子上吧?
丁一伸出手在爐子上烤著火,完全沒有約束感。
李瞎子看了他一眼,輕咳了一聲:“蕭長青是你師父吧?”
丁一聞言,抬臉看著李瞎子,眉頭微皺:“你認識我師父?”
李瞎子呵呵一笑,又開始了他裝逼的那一套,只見他推了推自己的墨鏡,身子往床頭上一靠:“你沒聽你師父提起過我嗎?我記得當年他還找我算過命,不過這家伙命格太硬,推算起來十分困難。”
丁一抬頭做思考狀,片刻后他搖搖頭,說他還真沒聽自己師父提起過李瞎子這個名字。
李瞎子聽后尷尬的笑了笑,說丁一年齡太小,沒聽說過也正常。
“李前輩,今天的這一切都是你推算出來的吧?包括我和吳果,都是在你預料中的吧?”
丁一這話讓我嘴角抽搐了一下,李瞎子還真有未卜先知的本領?
那他應該去預知一下彩票,這玩意來錢多快?
他是不是太抬舉李瞎子了?
誰知道李瞎子在聽到丁一的話后,立馬裝作一副世外高人的樣子。
“我就是簡單的推演了一下,屬于輕微的灑灑水啦。”
得,說他胖他還喘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