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管怎么說,像哀牢古國,肅慎古國,還有夜郎古國,這些小型政權不過是想過上穩定的生活罷了。
但中原大政權可不是這樣想,既然你是個國家,那就得給我上貢納稅,臣服于我,要不然我就出兵干你。
打個比方,我自己種地自給自足,你見我收成好了,非要分走我一半的勞動成果,這我自然是不愿意的。
憑什么我辛苦一年要被你白嫖一半?
但你體格強壯,我打不過你,我只能先忍著。
但你卻變本加厲,明年要六成,后年要七成,當我忍無可忍的時候,那只能選擇與你同歸于盡。
其實從古至今,這種現象一直沒有消失,只不過是換了個形式罷了。
“八爺,她們一行人現在距離咱們有多遠?”
“十幾里吧,今夜就先歇著吧,白天在追趕她們,深山的夜路可不好走。”
八爺說完,直接將頭埋在翅膀里,顯然是不想再回答我的問題了。
我看了看時間,才凌晨一點多,還好這里不算冷,厚厚的落葉也能給我們提供保溫作用,蓋上一件衣服,倒也能睡的著。
次日一早,八爺那嘎嘎的聒噪聲將我們吵醒,它站在樹梢上,不停的叫喚著,都不如那農村的大公雞叫的好聽。
“八爺這是要學打鳴嗎?”
包子一頭霧水,此時他的兩片大紅嘴唇子,依舊飽滿。
“我到覺得八爺是在求偶,可能是想通過這種叫聲吸引附近的母鳥過來和它交配。”
閆川話音剛落,一泡帶著熱氣的鳥翔掉在他的脖子上,樹上的八爺咒罵道:“他媽的,年齡大了,拉屎都拉不準了。”
閆川不敢向我一樣指著八爺破口大罵,所以只能自己撿了幾片樹葉,默默的將脖子上的鳥翔清理干凈。
“嘔,八爺吃的是屎嗎?為啥拉出來的也這么臭?”
閆川這句話聲音小,沒讓八爺聽見,要不然等待他的肯定又是一泡熱翔。
簡單吃了一點東西,八爺開始催促我們上路,它說雖然不急,但縮近一點距離還是有必要的。
有八爺帶路,我們有明確的方向。
走了沒多久,一條湍急的河流攔住了我們的去路。
河水渾濁不堪,看不清深淺,水流也非常急,想要直接過河顯然是不可能的。
八爺落在吳老二的肩膀上,指了指上游的風向說:“那邊有個淺灘,可以從那里過河,但河里有沒有其他生物我可就不敢保證了。”
我咧了一下嘴角,對于旱鴨子的我,真的不喜歡走水路。
沿著河岸向上游走去,果然看到了八爺說的那個淺灘。
閆川脫了鞋下去試了試,河水只到他的膝蓋處,但水流依然很急,搞不好就會被河水沖走。
“咱們手拉手過河,讓果子在中間,這樣一來也不至于讓他被河水沖走。”
我們按照包子的提議,彼此緊緊拉住手,緩緩踏入那看似平靜卻暗藏洶涌的河水之中。
我站在隊伍中間,左邊是閆川,右邊是包子,吳老二則在隊伍的最末尾。
河水剛過腳踝,一股徹骨的寒意便迅猛的襲來,凍的我渾身一哆嗦。
但這也讓我安心下來,因為在這么冷的水里,還會有其它生物生活在里面嘛。</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