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三伢子通了電話,他說他也是第一次聽說南粵珍奇會這個組織。
三伢子雖然也做古玩生意,但他的經營規模很局限,超過七位數可能就啃不動了,不像他叔和他爸。
主要是他也不想依賴長輩,想自己穩中有升,所以之前幾次大規模出貨,我都沒找他。
當他說不知道南粵珍奇會的時候,我也不意外。
知道我在粵州,三伢子說他忙完手里的活,就來找我們。
我又給陸正祥打了一個電話,想著他的信遠堂在圈內也是數一數二的勢力,對南粵珍奇會應該有所了解才對。
陸正祥對我也沒隱瞞,他告訴我,之所以南粵珍奇會的人會對黃金面具這么感興趣,是因為他們中有一個研究夜郎文化的專家,他這些年,一直也在尋找關于夜郎古國的線索。
聽陸正祥這么一說,一切都變得合理了。
潮州仔跟南粵珍奇會走的近,那么肯定知道會里有人特別重視關于夜郎文化的文物。
袁泉他們拿著貨物去找他交易,潮州仔便將這個消息通知了南粵珍奇會的人,所以才有了后面發生的事。
他奶奶個腿的,用陸正祥的事話說,如果一開始直接找他,可能后面就不會有這樣的事。
我問陸正祥,難道信遠堂還會怕一個不知名的組織?
陸正祥說倒不是怕,為了以后的發展,犯不上跟他們發生摩擦,畢竟南粵珍奇會可不是不知名的小組織。
現在說什么都晚了,但慶幸的是,東西還在我們手里。
下午兩點多,三伢子過來了,他一進門就告訴我們,看到附近有好多人在盯著這里,估計就是南粵珍奇會的人在盯梢。
我趕忙趴到窗戶上向外看,發現確實有不少人在公寓周邊徘徊,時不時往我們這棟樓瞄上幾眼。
媽的,這是把我們圍在這里了。
“唉,早知道我就不過來了,估計我想出去都挺困難的。”
三伢子說完,一屁股坐在沙發上,拉著包子開始敘舊,真沒看出來他有一絲犯愁的狀態。
“果子,這樣不行啊,咱這不是被甕中捉鱉了嗎?得想想辦法。”
強子的話惹得八爺很不滿。
“你才是鱉,你全家都是鱉。”
對于一只會說話的鳥,除了剛開始的震驚,強子他們現在已經見怪不怪了。
袁泉說八哥說臟口,就算是養廢了,惹得八爺又是一頓瘋狂輸出。
我和時紫意在一旁笑著,說實話,我們這些人在一起,真的一點也不擔心那個男粵珍奇會。
這里的人聚在一起,要智商有智商,要武力有武力,三個臭皮匠還頂一個諸葛亮呢。
傍晚時分,簡世哥打電話告訴我,南粵珍奇會的人聯系到他,對方希望和我見一面,目的不言而喻,就是黃金面具。
對于南粵珍奇會的服軟,我要歸功于簡世哥,他們應該也調查清楚了,我是簡世哥罩著的,所以不想撕破臉皮。
畢竟,誰也保不準,自己在家睡覺的時候,床底下會不會多出一枚手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