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tui。”
看著三人離去的背影,八爺再也忍不住了。
“我不干凈了,這女人身上的香味,嗆鼻子。”
這兩個女人看上去還真不像什么好女人,但要是一夜情的話,還是可以考慮的,就看閆川上不上道了。
天越來越黑,亂石灘上終于只剩我和八爺了。
于是我倆走到大槐樹下,掏出羅盤,想要看看這里有沒有說法。
我轉動羅盤,磁針在古槐根部劇烈震顫。
“八門遁甲,開休生傷,寅葬卯發的速發局。”
八爺說完,讓我順著古槐樹歪的方向往前走,一直走到一處灌木叢前,它才讓我停下來。
“找找附近有沒有殘碑碎片。”
這可真不好找,這么多碎石,總不能挨個翻開看。
“八爺,你找殘碑干什么?直接確定這有沒有墓不就完事了嘛。”
我雖然嘴上這么說,但還是蹲下身子尋找。
亂石灘的月光將槐樹影子拉的老長,我蹲在灌木叢里扒拉著碎石塊,腰間的手機突然震動起來。
我掏出手機一看,是閆川的手機號碼發來的短信,但短信的內容卻讓我立馬站起了身。
“想要你兄弟,拿一萬塊錢來招待所206!”
八爺也看到了短信內容,它站在我的肩頭冷笑:“閆川那小子的生辰八字屬陰,這會兒怕是著了拍花婆的道。”
拍花婆!難道先前那兩個女人就是拍花婆。
這拍花婆一般都是為了錢財,她們能通過拍一下受害者的肩膀或者腦袋,讓其陷入迷糊狀態,從而聽從擺布。
“八爺,你是不是早就知道那兩個女人不是啥好東西?”
八爺不置可否的點了點頭,這就讓我很不解。
“那你還讓閆川跟著去?”
八爺抖了抖翅膀,說從我們來到這亂石灘,那兩個女人就已經盯上我們了,不讓閆川跟她們走,會影響接下來的行動。
我無語了,替閆川默哀三分鐘。
真的,隨著跟八爺的相處,我越來越看不懂它了,從它近期所展現出的能力來看,這應該只是它的冰山一角。
跟著它,確實也能學到很多東西,比書本上那些死記硬背的東西要強很多很多。
在去往招待所的路上,我問八爺,說那叫曼曼的女人打過孩子,不是空穴來風吧?
八爺尷尬的笑了笑,說它是根據《馬踏燕支譜》判斷的。
我問它啥是馬踏燕支譜,它說是一本相畜古術。
“……”
當我們來到招待所時,前臺電視機正播著《永不瞑目》,值班大媽嘴里嚼著檳榔嘟囔道:“206那倆姑娘下午又帶了一個醉漢回來……”
話音未落,二樓傳來玻璃的碎裂聲。
“誰啊?哪個挨千刀的?損壞物品得三倍賠償!”
說完,大媽也不理我,徑直走上樓梯,去二樓找聲音的來源去了。
八爺見狀,從門口撲棱到二樓窗臺,順著窗戶開始找閆川的身影。
片刻后,它飛過來告訴我,閆川此時正癱坐在床頭柜旁。
那個叫曼曼的正翻著他的手機,曉婷則正在往他的包里塞著什么。</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