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愣住了,八爺應該沒那個能力去做那種事,它讓我脫人家衣服干嘛?
“啊啥啊?讓你干啥你就干啥。”
我聳聳肩,曼曼和曉婷吧,長相也還不錯,過過眼癮也是不錯的。
于是我按照八爺的吩咐,將兩人的上衣全部解開,小白兔蹦蹦跳跳,很是可愛。
“她們包里有口紅,拿出來寫上八爺到此一游。”
變態。
我感覺包子都夠變態了,沒想到照著八爺還略遜一籌。
鮮艷的口紅顏色在白花花的身體上寫出字跡,形成的視覺感受,很難不讓人想入非非。
做完我這一切后,八爺嘿嘿一笑,然后落在閆川的肚子上,用喙使勁啄了下他肚臍上兩指位。
緊接著,閆川開始抽搐起來,隨后猛然起身,開始嘔吐起來。
嘔吐物里混著未化的白色藥片,吐完之后,閆川也明白了怎么回事,說道:“她們給我喝的……”
他攥著皮帶扣,看起來確實挺難受:“說是什么解酒藥……”
“走,先離開這里。”
我攙扶著閆川下了樓,大媽對我們視而不見,眼睛一直盯著電視機,直接把我們當作了空氣。
她這種做法算是明哲保身,回頭老刀萬一真來找麻煩,一句沒看到人,誰也沒辦法。
走出招待所,我回頭看了一眼,剛才來的時候沒注意,招待所的霓虹招牌缺了“扌”字旁,在夜色中閃爍成“召待所”。
由于閆川的身體狀況,今晚的行動就暫時取消了。
我們找了一家特別偏僻的小旅館住下,經過幾個小時的休息,閆川緩過來不少。
“果子,這事你可不能對包子說,要不然他能笑話我一輩子。”
“我才不會那么無聊,你也別放心上,八爺說了,從咱們到了亂石灘,就已經被她們盯上了。”
閆川晃了晃頭,說這兩個女人確實不簡單,身后絕對有團伙靠山。
我和八爺并沒有將拍花婆的事告訴他,也沒說老刀的事,反正事情暫時解決,贛西這么大,我就不信老刀能找上門來。
我們在小旅館里待了兩天,這兩天里,一直都很平靜,那個老刀也沒找上門來。
八爺說今晚可以去亂石灘了,白天準備好工具,到哪直接定穴開挖。
八爺這意思,是百分百確定那里有鍋兒了。
夜幕降臨,我們再次來到亂石灘,今天沒有月亮,四周黑漆漆的,給人一種陰森恐怖的感覺。
來到之后,八爺就一頭俯沖進灌木叢,不知道干什么去了。
我和閆川趕緊跟上,因為我感覺,八爺應該是發現了什么。
果不其然,進了灌木叢之后,我看到八爺正用爪子刨著地面,而那里此時有一截石板露出。
是半截殘碑。
我和閆川合力將殘碑挖出,清石斷面上記載著南宋紹熙年間,饒州通判陳元禮,依廖金精之法,卜葬于臥牛之眼。
南宋的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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