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反應過來,將蛇皮袋放在地上,抽出匕首也沖了過去,但我剛跑兩步,不遠處便傳來了狗叫聲,是巡山隊的人。
“閆川,快速解決那兩個小妞,別特么憐香惜玉!”
八爺一邊說著,一邊朝著老刀的面門攻擊。
此時老刀的雙眼已經睜不開了,只能用手里的噴子當作燒火棍,胡亂的揮舞著,想要驅趕八爺。
“臥槽,八爺尿性……”
趁老刀沒有招架之力,我趕緊上前奪過他手中的噴子。
一噴在手,天下我有。
“不想變成篩子就別動!”
我用槍指著曼曼和曉婷,她倆立馬老實了下來,閆川見狀上前左右開弓,每人賞賜幾個大逼兜,瞬間就變成了豬頭。
閆川邊扇邊嘟囔:“你什么級別,穿旗袍,嗯?”
“行了行了,趕緊撤,一會巡山隊上來了!”
我們沿著來時的路一路小跑,跑了一段距離后,我將手里的噴子丟到了亂石堆中,這玩意拿著礙事,被別人看到了,又是一件麻煩。
回到小旅館,發現房間有被人翻動過的痕跡,不用想,也知道是老刀他們干的。
“這里不能再待了,整理好東西,咱們這就離開。”
我們直接打車去往隔壁城市,潯陽。
潯陽有個古玩城,是建國以來留存至今最久最繁榮的古玩市場。
到潯陽以后,天已經蒙蒙亮,我的意思是直接去古玩城前等著開市,卻換來八爺的一頓嘲諷。
“你扛著蛇皮袋過去?生怕帽子叔叔看不到?”
我一時語塞,只有再次找家旅館先住下,然后將蛇皮袋里的東西換個包裝,再去古玩城碰碰運氣。
清早七點,我們準備完畢,臨出發前八爺非叫我把旅館的鳥籠子順走。
我有些不解,但也只能照做。
出了旅館,走在馬路上,我忍不住問道:“這破鳥籠子能值幾個錢?”
此時的八爺正在里頭啄著瓜子仁,“你懂個屁,這叫入鄉隨俗。”
潯陽古玩城門口立著一對石獅子,左邊那只缺了半只牙。
閆川早就換了一身衣服,他緊了緊褲腰帶,八爺突然撲棱了一下翅膀,“三點鐘方向,穿綢褂那胖子,腰上掛的翡翠貔貅是前清貝勒府里流出來的。”
我順著望去,果然看見一個油光滿面的胖子正在跟人比劃著手勢。
八爺接著壓低聲音說道:“這是古玩城的玉面貔貅,專門收黑貨的,等會兒你們過去就說“青瓷帶蠟,黃酒開光。”
呃,八爺還懂行話呢。
閆川把梅瓶裹在舊報紙里,蹲在胖子攤位前擺弄著銅錢,“青瓷帶蠟,黃酒開光。”
胖子掃了一眼報紙縫隙,突然用折扇敲了三下青石板。
八爺立刻接茬道:“三更月,五更天,貨走南北水走西。”
胖子眼皮一跳,從袖口摸出鼻煙壺,狠狠吸了一下:“要黃酒還是花雕?”
“紹興黃,十八年。”
我把鳥籠往他面前一放,胖子盯著八爺看了半晌,突然笑出滿臉褶子。
“今晚子時,白鷺州頭第三棵老槐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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